,将他托起来。

“陛下好得很,唯独那骚穴,流水流个不停。”

底下大臣不见应答,疑惑地又问了一遍:“陛下?”

皇帝狼狈地想要起身躲避,却让那麻绳和串珠肏得两腿一软,跌在鹿闻笙身上。

“陛下,”医官揽住他,“怎的不回答章大人?”

“什、什么……”

“陛下只需说,身体没有不适,只是骚穴痒了,想叫人肏了而已。”医官的声音毫无起伏,微凉的手探入龙袍来到身后,指尖轻搭上穴口,当即便被那饥渴的肉洞含了进去,拼命吞咽着。

“不、阿笙嗯啊……啊……阿笙呜……”

皇帝呜了一声,急于要躲,身体却是诚实,扭着屁股往鹿闻笙手上蹭,叫医官的手指与串珠一同肏了进去。

“哈啊!”

不过几下抽插,皇帝便受不住了,埋在鹿闻笙怀里好一阵抽搐,忍不住射了出来,肉洞里喷出淫水,淅淅沥沥地渐在了屏风上。

下首哗然一片,大臣们议论纷纷,要绕过屏风来看,突如其来的高潮让皇帝脑中一片空白,却听医官伏在他耳边轻笑,“陛下的后穴怎的这样能喷水,比母狗还要淫贱,倒叫大臣们看了笑话。”说着,指尖勾住串珠缓缓拉出来,又带出一股淫水,失禁般的流到地上。

皇帝惊慌得快要在鹿闻笙怀里蜷成虾米,止不住地哀求:“不、阿笙呜嗯……别、别让他们……哈啊”

随着最后一颗串珠脱离穴口,肉穴“啵”的一下合拢成殷红色的肉洞,皇帝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湿淋淋的屁股好一阵抖动,竟是又潮吹了。

叫出声来。阿笙叫得这样好听,合该让顾卿也听一听。

五日后,押解顾云霄的队伍回京了。

回京后顾云霄直接被关进牢里,鹿闻笙依旧见不到人,只管家带回话来,说是刑部的大人会帮忙照看着。

鹿闻笙亲自登门拜访,问那刑部大人是否能够探望顾云霄。那大人也是为难,结结巴巴道:“这、这可能得看皇上的意思……”

“只我一个人,悄悄见一面就是。”鹿闻笙固执道,“云霄蒙此不白之冤,想来事实真相如何,诸位大人心里都有数,还请大人行个方便,拜托了。”

于是当晚,鹿闻笙换上侍卫服,随着劳役们潜入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