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闻笙不说话,皇帝心满意足地又亲了亲他,朝外叫道:“孙盛,备水。”
孙盛在外头回答:“陛下,已经备好了。”
沐浴后,皇帝拿了新的寝衣给他换上,说道:“时辰不早,明日还要上朝,晚上就在这儿休息吧。”
“不,”鹿闻笙说,散落的额发掩去他眼底脆弱的水色,“要回将军府。”
“也好。”皇帝将寝衣放到一旁,他的耐心在短暂的亲近后得到了抚慰,不再急于这一时,“朕让孙盛送你回去。”
管家在将军府翘首以盼大半夜,好容易盼到鹿闻笙回来,赶忙上前,“鹿大人,陛下怎么说?”
鹿闻笙叹了口气,疲惫道:“大抵……是没事的吧。”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阿笙冷酷玩弄皇帝,朝堂上麻绳捆绑play
正文里受限剧情发展没办法出现的梗,就放彩蛋啦
彩蛋内容:
皇帝日日都要上朝,却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煎熬过。
他端坐在龙椅上,鹿闻笙垂首站在他身侧,手中攥着一条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探入了龙袍下摆。他略一拉绳,皇帝便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沉闷的喘息自唇间溢出,他抬头看了眼面前挡在底下群臣与龙椅之间的屏风,侧了脸低声向鹿闻笙求饶:“阿笙……饶了朕罢,朕受不住……呜嗯”
粗粝的麻绳猛地收紧,自磨得软烂多汁的穴口擦过,绳子上细小的尖毛无孔不入般的刺入菊穴,又痛又爽的快感叫皇帝难耐地塌了腰,后穴猛地缩紧,却叫那甬道里成串的串珠入得更深,一下子抵进深处。
“哈嗯!”
皇帝本能地抬起屁股想要逃离,却又因脱力而重重坐下,后穴喷出的水淋湿了串珠,顺着腿根淌在龙椅上。
不,不止是后穴麻绳自前段交叉绕过,勒紧了鼓胀的胸肌,叫那淫荡的乳尖越发突出,蹭在粗粝的龙袍刺绣上,实在痛痒难忍。皇帝弓着腰忍得辛苦,可那乳头却食髓知味地挺立起来,恨不能让人捏在手里狠狠玩弄一番。
“阿笙……”皇帝抑制不住地呻吟,“摸一摸,阿笙,摸摸朕……”
底下的大臣还在汇报南方水患之事,嗡嗡地吵个不休,一想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在龙椅上被束缚玩弄,皇帝便难掩羞耻,战栗如同秋日坠在枝头的枯叶,在情潮的席卷下不住地打着摆子,说不清是哭泣还是呻吟,直叫得浑身紧绷湿透,湿淋淋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不由自主地往鹿闻笙靠去,迷蒙着眼望向他,脸上泛起欲望的红潮,“阿笙、阿笙……”
鹿闻笙依旧安静地站着,看着皇帝试图贴向他,却又被龙椅的扶手阻挡。胸前抵着扶手,似是刺激了什么,皇帝蜷着身闷哼,他无意识地扣紧了扶手上的金龙,明知此举浪荡得不堪入目,却还是忍不住贴着扶手磨蹭起来,以此慰藉难以平息的情潮。
一声轻笑,清晰地钻过大臣们的嗡嗡声传入皇帝耳朵里。
鹿闻笙俯身,贴在他耳边道:“何需要微臣?依臣看,陛下自己便能在龙椅上过得很好。”
“不、不是哈啊……嗯……”
皇帝想要否认,身体却不听话地贴着扶手自慰,让那突起的五爪金龙狠狠地蹭过乳头,好似被鹿闻笙咬住撕扯一般,叫他愈发忍不住声音,“阿笙啊……”
底下百官似乎听得动静,交头接耳的声音渐小,有人问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陌生的人声令皇帝倏地回神,却见鹿闻笙弯了腰,他穿着墨绿色的朝服,眉目清冷,神色冷淡地看着皇帝独自在龙椅上发浪。
“是么?”贴身侍奉的年轻医官问他,“陛下身体不适?依臣看……”
他的左手穿过皇帝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