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先一步代替自己去探索姜止的身子。

那东西是皮质的,涂了东西冰冰凉凉,姜止受了刺激,缩得紧极了,沈星楼调笑:“乖崽好贪吃啊。”

姜止抖着腿要躲,被他按住,无助地摇着头恳求:“不要这个……星楼,老公……别用这个了……”

沈星楼明知故问:“那要什么?”

姜止挺着胸口去蹭他:“要你!老公,我要你……”

沈星楼忍得也辛苦,嘴上却说:“可乖崽分明吃得很开心,瞧着一点都不想要我呢。”

姜止靠到他肩头,小狗似的撒娇:“要老公……不要这个,想要老公的……”

沈星楼掌握着项圈绳进出,看着它一点点让姜止浑身爬满红晕,又十分不讲道理地开始吃醋。

他毫无预兆地取出项圈绳,湿乎乎的抽在姜止身上,沉重的呼吸落在姜止耳边:“乖崽贪吃,该打。”

力度不重,刚刚承受了一波磋磨的姜止却受不住似的,呜呜咽咽地哼起来,那嗓音带着潮意,直教人恨不能再重点,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布满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