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钳制住下巴的指尖。
沈星楼心尖一颤,长指顺着他开启的唇瓣滑进去,夹着他的舌头作弄,不多会儿就弄得一手湿。
姜止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
沈星楼就着长长的项圈绳抽他屁股,他一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
沈星楼止住动作:“疼?”
姜止咬唇不语。
沈星楼看他不抗拒,又抽了一下。旋即用绳子尾部的流苏扫他饱满的臀肉,追问:“乖崽,告诉我,疼吗?”
姜止往他怀里靠,死活不开口。
沈星楼抱着他拍了拍,心下了然:“乖崽喜欢,对吗?”
姜止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沈星楼嘴角微挑,用绳子末端顶着他的尾椎骨,哑声命令:“跪好。”
姜止直起身子,乖乖跪在他身前。
沈星楼扬手,项圈绳落下,力度适中,令姜止微疼之余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意。
随着抽打频率的增加,姜止体内的快意堆积,他舔舔唇,破有些难耐地道:“老公,别折磨我了。”
末端从脊柱一路往上游移,沈星楼贴着他的耳朵:“想要了?”
姜止诚实地点头。
沈星楼扭过他的脑袋,项圈绳抬起他的下巴,注视着他泛着水泽的嘴唇:“乖崽自己拿出来吃,好不好?”
姜止晃晃被铐住的双手:“我拿不到。”
沈星楼退一步:“我拿,乖崽吃,嗯?”
姜止犹豫一秒,点头:“好。”
沈星楼放下项圈绳,宽衣解带。
因为看不见,沈星楼解开皮带的声音在姜止耳中格外清晰,布料摩擦的动静被放大,姜止自动脑补画面,不由得激起阵阵颤栗。
他开口正欲说点什么,滚烫的东西便趁机闯了进去,沈星楼用手托着他的脸,挺腰快速进出。
姜止的喉头被抵着,不得补吞吃那庞然大物,眼角渐渐洇出泪,浸湿了质感上乘的领带。
沈星楼摸着他的脸,嗓音沙哑:“好吃吗?”
姜止舔了下退到嘴边的玩意儿,卷到嘴里细细啜吻,模样乖顺,声音含混:“好吃,后面……后面要吃。”
200 张嘴,含进去
沈星楼没有立即满足姜止。
他握着那物戳弄姜止的下唇,复又贴到姜止脸上,比姜止脸还长的东西压住眉眼鼻,顶端陷入发丝,下面两个落在唇边。
沈星楼开口:“乖崽,张嘴,含进去。”
姜止含不住,只能伸舌舔舐。
沈星楼喘息渐重,手指从他发中穿过,一把拽住他颈间的项圈,低哑佯斥:“过年过娇气了?这都吃不下。”
姜止用牙齿叼着磨,脱口而出的话诱而不自知:“明明是你太大,恶人先告状。”
沈星楼吸了一口气,纵容他咬了一会儿,在鼠蹊发麻前退后,双膝一屈,和姜止面对面跪了下来。
姜止还维持着仰头吐舌的动作,颈间项圈红得昳丽,衬着他白得不像话的皮肤,极大的颜色反差带来不一样的视觉冲击。
沈星楼跪下来也比姜止高,从他的角度看去,这种视觉冲击比直接邀请还要命,他低咒一声,弯腰吻住了姜止。
呼吸交缠,姜止迫不及待地卷住沈星楼的唇舌,从中汲取安全感,用以慰藉失去视觉的恐慌。
沈星楼由着他急切冲撞,等他把自己弄得身子发软了才攥着他的头发拿回主动权,项圈绳时紧时松,姜止在那样的掌控里软成了一滩水。
可沈星楼太坏了。
他存了心要折磨姜止。
他把润泽的辅助剂涂在项圈绳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