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楼这么想,却终究没舍得。
他把姜止转了个身,挺了许久的物件破门而入,猛然冲到最深处,直抵生殖腔。
姜止一瞬失了声,被他顶了好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每句话都被撞得破碎,听起来可怜至极。
沈星楼发狠解了馋,旋即接着使坏,几乎把骨子里的劣根性发挥到极致。
他拉着绳子,撞一下拽一下,控制姜止的顶点时刻,在姜止释放时和项圈绳一起进去,弄得姜止到了最后什么也射不出。
姜止喊酸疼,他解了手铐和项圈,咬着他的腺体嫌弃:“这就不行了,乖崽可太不禁事了。”
姜止哭得喉咙发哑,颤颤巍巍地夹紧,求着他赶紧结束。
沈星楼嘴上应承,却还是等他差点昏过去时才在他的生殖腔里偃旗息鼓,然后待在里面不出来,让他含着睡了一晚。
翌日一早,姜止被「烫」醒,睁眼就看到沈星楼在殷勤耕耘。
姜止欲哭无泪:“一晚上了,你差不多行了吧?”
开口才发现变成了公鸭嗓,姜止更想死。
偏偏沈星楼喂不饱,硬是压着他做晨间运动。直到沈老爷子打来电话,问他们昨晚怎么走那么早?今天回不回去吃饭?
姜止没好意思回答第一个问题,只一叠声地道:“回回回!马上回!现在就回!”
老爷子听出异样,关切地问:“你声音怎么回事?生病了?”
姜止刚要回答,手机就被沈星楼抢了过去。
他保持着撞击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说:“爷爷,姜止不舒服,我晚上再带他过去。”
他是最疼姜止的人,老爷子听他虽然说着姜止不舒服,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担忧,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不由得老脸一红。
老爷子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叮嘱:“姜止单薄,你那什么……悠着点。”
沈星楼脸皮厚,不仅不觉羞耻,甚至还笑了笑:“我尽量。”
通话切断,沈星楼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姜止趁这机会往前爬,迅速缩回被子里,只露出脑袋,义正辞严地道:“爷爷叫我们回去,即刻出发!”
沈星楼周身赤裸,块垒分明的腹肌覆着一层薄汗,性感得不像话:“你确定要让我这样回吗?”
姜止瞥过去,后面紧了紧:“你、你想办法让它软下去。”
沈星楼理直气壮:“我没办法,只有你行。”
姜止瞪眼:“你是禽兽吗?!”
沈星楼没反驳:“乖,过来点,一次就好,我保证。”
姜止心如明镜:“你的这种保证有个屁用?”
沈星楼无法驳斥。
他舔了舔后槽牙,似笑非笑:“乖崽,你不会以为被子里就安全了吧?”
话音未落,他的手顺着被子钻进去,准确无误地抓住姜止的脚踝,姜止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他单手拽到了面前,连人带被子。
下一刻,被子被粗鲁地扯开,姜止想逃时让人及时压回床上,他面朝下趴着,翘起屁股迎接沈星楼的造访。
沈星楼说话算话,一次就一次,只是时间略长。
姜止两只手抓紧床单,总感觉要被他搞死在床上。
尿液不受控地喷出来时,姜止哭得直抽抽。
沈星楼终于交代在他体内,抱着他哄:“好了宝宝,不哭了,又不是第一次被老公弄成这样,没关系的,老公喜欢。”
姜止拧着他胳膊骂人:“牲口!都说不行了,你还一直顶,脏死了!”
沈星楼任打任骂,薄唇不断亲吻他:“都是我的错,乖宝不脏,我给乖宝洗了就好了,不哭了啊。”
他越哄,姜止哭得越凶,好容易止住了,想起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