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指尖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夫君的手好凉。” 连翘娇嗔着握住他的手。
陆景渊猛地抽回手,起身走到窗前。
夜风拂面,却吹不散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
他告诉自己这是对的。 连翘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才是真心待他的人。
可胸腔里那颗心却不受控制地绞痛起来,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攥住。
连翘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温热的身躯贴上来。
“夫君是不是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陆景渊没有回头,只是沉默地望着远处皇宫的轮廓。
此刻的幼宜应该已经离开皇城很远了吧?塞北的风沙那样烈,她那样娇贵的人儿...可否受得住?
这个念头刚起,他就狠狠掐灭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