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脑海却遏制不住地去想,自己这次要关多久,两年?三年?还是十年?
她的人生,似乎还没重新开始就被她搞砸了。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再次打开,沈寄夏睫毛一颤,茫然抬眼看去。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谢叙白穿着考究的西装三件套,身上沾染着未散的酒气,像是从某个宴会跑出来的贵公子。
“好像,在你面前我总是这么狼狈。”沈寄夏努力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地说道。
谢叙白眉头皱了皱:“所以,说好的放弃了呢?”
沈寄夏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总不能看着有人在我眼前死去吧?那样,我还算什么医学生。”
“算了。”谢叙白烦躁地扯开领带,目光落在她红肿的脚踝上:“腿还痛不痛?”
沈寄夏微微一怔,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江沉野都不记得的事,谢叙白竟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