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时,鸣玉才发觉他几乎从未踏出过府。
年幼时在马车上出过几回,记忆早已模糊。
他冷着脸道:“什么老爷,从未回来过。如今府上我当家,我要出府看望乳娘,还要瞧他的脸色?”
管家确实管不住他,鸣玉跨着步子要走,却被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他顿时心惊。
又见管家婢女来去自如,他心中骇然,没有声张,对自己的身世更觉怪异。
压抑下这份惊异,几天后的夜里,他和送入府中的妓女肏完穴,又想起古怪的身世。
鸣玉穿着衣裳烦躁踱步,不知不觉走到门口,他惊讶发觉竟可以走出些距离,比那日多出一长段,但再往前就不行了。
他回忆这些年在府上的一切,心中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猜想。
翌日,鸣玉又召了新的妓女来府上。
昨夜的还不曾送走,新的又来了,莺莺燕燕抱作一团,屋子里尽是脂粉味儿。
晓得他鸡巴多粗壮的已经迫不及待跪在地上用脸迎着,鸣玉握着其中一人的下巴,在女人包容的口腔里尽情排尿,但这些婊子就连尿液都要争抢,在见到他粗圆的性器后,一两个都贴上来。
风尘女子见多了男人性器,最是分得出好坏,鸣玉的鸡巴虽粗细骇人,色泽却刚好,孔眼中还在流尿,根部又不生毛发,两个肥大饱满的睾袋一览无余。
更不用提他顶好的相貌,让人过目不忘。
这样一根插入屄里就再也忘不掉了……
光是想到此处就腹中发酸,淫水横流,昨夜不曾来的,已嫉妒起来。
这一晚是鸣玉生平以来肏屄最多的,他精力旺盛,射了数回依然能硬起来,鼓胀的性器在一口口肉屄子里驰骋喷精,有时倦了也会拔出来赏些尿,或是妓女坐到他脸上让他舔。
鸣玉是不介意舔屄的,但那仅限于府上面熟的婢女,给陌生妓女舔屄他本想敷衍两下,没想到那口没用的烂穴直接漏尿了,他微恼之余用鸡巴奸到对方的胞宫。
众女的屄都被他肏过,也灌了热流进去,至于究竟是尿是精、或是被哪个姐妹吐了口水进去,则不得而知。
除了妓女外,鸣玉还与府上的众位侍女随地交欢苟合,仿佛畜生一般,他只要想了,掏出鸡巴,总有浪货贴上来喝他那马眼里喷出来的玩意儿。
从前在莲花池边喝奶的鸣玉,如今也喝着侍女们的奶,淡粉的莲叶似霞云般,在这一片绮丽中,鸣玉终于从数日的乱交里回过神。
他的鸡巴上挂满厚厚白浆,不过每回积得厚了都有人爬过来舔掉。
这些日子他不记得在多少女人的屄里射过白精,也不记得吃过多少张嘴,一向饱满的精囊都难得疲软下去,性器也垂着。
紫婵给他舔干净了,鸣玉洗浴后,独自睡了整整一日,翌日一大早就吩咐人备下马车去看望乳娘。
不出所料,这一次他走出很长一段距离都未曾感到任何隔阂。
脑中的猜测被验证,鸣玉不知该喜该悲,又有些淡淡的自嘲与自厌。
他究竟是何身份?
为什么要将他驯为这样的淫兽?
……
半路上,鸣玉遇到来接他的谢琅,很快就要到地方,谢琅提议下车来走,他与宁惠的院子里也放不下马车。
鸣玉点头同意,只是车夫刚走没多久他就后悔。
不知是不是走得太远,滔天的淫欲再度袭来,两腿间过于粗长的性器让他走动都困难,大腿不断磨着肥硕囊袋,他感受到龟眼儿已经出了前精。
旖丽的面容浮起潮红,谢琅看出他不对劲,羞红着脸跪在地上给鸣玉口舌伺候。
这种淫欲让鸣玉有些难受,露着鸡巴在外轻喘,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