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惠已迫不及待想吞下他的拳头,掰开肥臀和屄肉就往下坐:“不是的,是我自己吃了养子的鸡巴,脑子被奸坏了,被奸傻了,哦哦哦整个拳头都塞进来了,贱逼又被玩了!!鸣玉!啊啊啊!要喷了,喷出来了!”

教书育人的夫子还不知自己的学生能荒唐到这个地步,气恼又羞愧,只是事情不知怎么,最后却演变成他为了帮宁惠得到快感,跪下来帮鸣玉舔鸡巴。

少年的鸡巴粗壮让他瞠目结舌,他也并没有龙阳癖好,只当是为了宁惠少吃点苦,不得不张开嘴含住学生的鸡巴头,含到嘴里。

男人肥厚的舌头能将他的龟头裹得更多,且吸得很紧,从前在鸣玉胯间低喘呻吟的都是女人,他第一回肏男人的嘴,是有些新鲜。

“夫子竟也这样不要脸么?”鸣玉顶了顶龟头,直入男人的喉,眼见对方吞咽困难,连口水都止不住,他淡淡地讥讽。

鸣玉当然不喜欢男人,只是惊讶情之一字竟能让人下贱至此,复杂的情感和极强的征服欲涌上心头,看青年俊秀的脸庞被他的鸡巴撑得扭曲,他快慰地笑了笑,从宁惠的穴中拔出湿润的手,望着她那合不拢的肥屄,好心让宁惠坐到了夫子的鸡巴上。

18 孕期拳交/3p/男男互吸马眼精囊一起压在乳娘脸上/前尘篇

府上有许多不同的婢女,环肥燕瘦、容色不同,鸣玉说不上喜欢或讨厌,他总是来者不拒的。

对于这些丫鬟,他也并没有独占欲,一个两个都爱粘着他,只是鸣玉毕竟只有一根性器,那些耐不住寂寞的丫头找小厮偷欢、与外院的侍卫淫乐,他从不过问。

乳娘毕竟是将他奶大的,对鸣玉来说有些不同,将乳娘与青年撮合后,鸣玉深感欣慰。

青年夫子名叫谢琅,一向刻板守礼,他对宁惠原本只是爱怜,长期接触后暗生情愫,与宁惠在府上当真住了下来,如一对寻常夫妻,只不过他们的闺房之事更淫乱些。

鸣玉去看望乳娘时,谢琅正红着脸吃着她的舌头,将鸡巴塞入她的穴眼儿里,那鸡巴粗黑硕大,与谢琅文质彬彬的样貌相去甚远,比不得鸣玉惊人,也能让宁惠得趣。

鸣玉也不是每回都会加入二人的淫乱之事,有时他只是在一旁看着,让夫妻二人轮流给他舔鸡巴、卵蛋,又或者与谢琅一同舔吃宁惠的两团肥乳,吃得尽兴也会与谢琅互吮唇舌。

谢琅俊秀儒雅,照鸣玉所知,他是镇上远近闻名的才子,这样的人,吃鸡巴吞舌头时也只不过会红着脸求旁人给得更多。

起初吃鸣玉的阳具都是为了宁惠,后来尝到甜头,口技愈发好了,鸣玉也不吝啬,时常赏给他。

淫靡的日子没能持续多久,鸣玉得知乳娘又有孕了。

他认为那孩子是谢琅的。

自他破身的几年,从不赐药避孕,却没有一个女人有过身孕,宁惠肚子里的当然是谢琅的。

谢琅欣喜若狂,无比爱惜,鸣玉也为他二人高兴,留乳娘和谢琅在府上养胎。

孕中的宁惠欲望比平日更甚,屄里离不开鸡巴,谢琅心疼,又耐不住她,学着当初鸣玉那样,用手指给她扩张,扩到最后将一整个男人的手掌塞进去,又合成一个拳头。

“娘子,”谢琅整个都被骚穴捂热,还不忘关切她,“痛不痛?不能伤着孩子…”

他根本不用问这个问题,在手掌塞入的那一瞬,宁惠已被久违的充实感击晕大脑,肥逼溢出汁水,被堵在穴中出不来。

“不疼的夫君,好舒服啊,贱屄发骚被手肏了……唔啊啊!”

怀孕后更丰满的身子主动坐在他的拳头上扭动,谢琅看妻子如此下贱,忍不住用手撸着紫黑鸡巴玩弄。

鸣玉来时,就见宁惠两腿大开躺在床上,发黑的熟屄里正埋着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