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也看得发涨。

乡林小路,五官艳丽的少年和俊秀的青年都挺着鸡巴站着,用手撸动,时不时互蹭,龟眼吸吮着对方的。

“夫子的龟眼流了好多……唔,再蹭蹭……”

“鸣玉的鸡巴好热……好粗……”

两人握住对方的鸡巴,用陌生的力道撸动,但这并没有让鸣玉缓解,他用另一只手揉弄着卵蛋,从前都是婢女们含在嘴里帮他吃,今日实在没办法,只能这样疏解。

正难受得厉害,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说怎么有动静,原来是谢琅夫子和不知羞的骚货在这卖身子!”

乡镇农女言语朴实粗鄙,说话的两个妇人刚从镇子上采买回来,手里还提着篮子。

“就是,以前是听说有男人挺着鸡巴进闺房的,没想到是真的,还是读书人,啧啧。”

谢琅显然是认得这两位妇人,羞愧地想抽离鸡巴,两个紧紧顶弄的龟眼儿一分开,就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粘稠透明。

鸣玉被铃口的坠流感又激得浑身发软,恰在这时那妇人走上来,干过农活的手一把握住那颗湿润的龟头。

“这样大……!比我胳膊都粗了,”她看鸣玉衣着精致像个读书人,“你是谢夫子的学生?不愧是师生。”

鸣玉在府上一向强势,还不曾被人连续羞辱,只是黏腻的鸡巴这会儿实在难受,妇人略有些粗糙的掌心很好地缓解了肿胀,他低声:“不是,不是卖的。”

妇人才不听这些:“不是卖的,挺着屌在外头做什么,两个蛋也这样大,特意把毛剃了给人看!”

她上手揉弄起精囊,鸣玉喘息起来:“没有剃毛……天生的,啊啊啊被揉得好舒服……”

“那你到底卖不卖?不卖我可走了。”

“卖、卖的,”鸣玉仰起脸,体内异样猛烈的需求支配了他的大脑,唇瓣发红,“就是故意硬着鸡巴出来卖,想要、快点……”

“什么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