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比江少慈看起来也没大出几岁,她的身子因这隐秘的认知而感到快慰,微凉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游离到她的胸口,两个少年的动作一同将她最后一件衣裳脱露,肚兜被江少慈小心收在桌上,中衣敞着,两个肥软的奶子露在外面。

鸣玉捏了捏奶尖处,下一瞬就抬起了平日教书育人的手。

“啪!”

耳光扇在奶子上,声音有些发闷,比扇奶子更响的是姚杏高昂的尖叫声,她坐在鸣玉的大腿上扭动着身子,不知究竟是痛还是舒服。

江少慈手上发抖,将母亲发颤的身躯抱到怀中,心痛道:“这是做什么……母亲何必如此,儿子不学了!”

目睹母亲被人淫弄,他下身如火烧般起了反应,又实在担心阿娘受辱,理智让他想结束这一切,姚杏又岂不知儿子在担忧自己?她美目半合,仰起脸道:“不碍事的,阿娘爽死了,少慈不要担忧。”

说着,她抓起江少慈的手,往发红的双乳上扇了扇。

“舒服死了,乖儿用手教训这对奶子……噢……夫子,夫子掐住了,好爽啊啊啊……”

见她不似受辱,甚至更加卖力地给夫子撸动阳具,江少慈僵硬地想抽回手。

无论怎么说……这是阿娘啊,他不能对阿娘做这种事。

鸣玉见江少慈踌躇在原地,一幅高风亮节之态,只觉扫兴。

于是将姚杏揽腰抱在自己怀中,拍了拍妇人的背,似在安抚她,另一手轮流把玩两个微有些下垂的硕乳。

他温和的眉眼微有些冷意:“何必这样自欺欺人呢?你是如何破的身,很光彩么?”

江少慈与姚杏都是大惊失色。

“你如何知晓?”

姚杏更是惊愕含泪道:“我儿何时与人有了苟且?”

她最珍爱的儿子还未有婚事,平日也不爱出门,怎会与人行苟且之事,破了元阳呢?姚杏握住江少慈的手,泣道:“我儿,竟有这样的事瞒着我。”

见母亲落泪,江少慈心急如焚道:“不是的,我、我并非自愿,那一日母亲外出,我在家中温书,然后……杨婶来了……我……”

“杨婶!她怎会与你,你竟然……”

杨婶比姚杏大五岁,平日里总是帮衬她,那是个生过三个孩子的熟妇,姚杏怎么也不敢相信儿子与她的好友破了元阳。

江少慈也红了眼,不敢作答。

二人说话时,鸣玉一直在亲吻姚杏的脖子和胸乳,这具丰美的肉体让他想到了乳娘,见姚杏惶惶不安,他好心用手分开她的肉瓣,将饱满肿胀的龟眼塞了进去。

丰润肥穴旷了许久,一含住东西就往里夹弄。

姚杏本在伤心,身下忽而被塞了个庞然巨物,时进时出浅浅肏弄,让她忍不住又摇起了肥臀想再吞下些,可身边的鸣玉却不肯给她。

“你在家温书,为何那杨婶就与你行了苟且?莫不成人家无缘无故扒了你的衣裳?”

鸣玉似在审犯人般,刑具就是那半进不进的龟头,大小似个拳头,在穴口撑了半晌,龟眼儿已经挂满了汁液。

他将人抱在书案上,让姚杏张开双腿,江少慈也看了个清楚。

“不说,那就算了。”

他作势要彻底抽离鸡巴,姚杏看得眼热,屄穴也被磨得发浪,哪里肯让他走,转脸道:“我儿,你说出来,为娘不怪你……你不想帮为娘吗?”

江少慈清秀的面庞上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握着姚杏的手哭道:“我……那日阿娘不在家中,我用阿娘的肚兜自渎被杨婶子见到了……她威胁我,我害怕阿娘知道后厌弃我,就……由她去了。”

“好一个孤儿寡母。”

鸣玉喟叹一声,听到这样的淫事,不再忍耐,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