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屌实在巨大,勉强含住了肉冠和鸡巴头已经十分困难,许莹曾试过,苦不堪言,但紫婵却面色羞红甘之如饴,甚至不断晃着臀部,仿佛吃到了人间珍馐。
丈夫饱满漂亮的龟头涂满了紫婵的口水,莹润发亮。
许莹酸涩不已,就听鸣玉又在她耳边道:“夫人伤心了?可为夫心中只你一人……紫婵,或是院中的丫鬟,连通房都算不得。”
大户人家的少爷,哪有不碰通房的,许莹点头道:“嗯。”
鸣玉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插入她的穴道内,那泛滥的湿意让他面色大好。
一边听她的低吟,一边道:“夫人若是真不伤心,就看看紫婵……她怕你怪罪于她,唔……不过是个会吃鸡巴吃精的玩意儿罢了,嘶,贱货,含得真紧。”
许莹不知如何面对,在夫君口中,紫婵只是个用来吃他鸡巴的套子而已。
她看着紫婵,对方已经将脸埋到了丈夫的精袋下,不断去蹭,留下了脂粉气。
真的这么好吃么……平日端庄的紫婵现在看起来骚死了。
“莹儿,”鸣玉抓着她的手,又覆在龟头处,仿佛是她亲手将丈夫的鸡巴送入婢女口中,“我又不曾肏她们……高门深户,这样的事常有,莫说是婢女,泄欲时找个小厮的嘴肏进去也不稀奇……不要伤心好不好?为夫只爱你一个。”
他狂热地注视着许莹的眉眼,空闲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游移,害怕她伤心落泪,更怕她无动于衷,最后许莹只是咬了咬唇,抱着他道:“我不知道,我只晓得自己好爱你,夫君。”
“唔!!!”
这句话出口的一瞬,被紫婵含吮在口中的龟头竟暴涨数倍,撑得她忍不住出声,流出泪来,性器顶到她的喉咙里,噗嗤噗嗤地喷出精液灌在她口中,滚烫充沛的精液从她唇边溢出。
未曾性交,仅仅是听到妻子的告白,鸣玉就在紫婵的喉咙中再次射出汩汩白精。
他顾不上抽出性器,如获至宝般不断吻着许莹的嘴唇、面颊。
“莹儿,我亦是如此,只爱你一个……”
7 寡妇为儿子求学,在儿子面前舔夫子鸡巴偷情接吻
临近傍晚都散了学,春归书院中,有一间房紧紧闭着。
鸣玉正坐在书案旁,对面站着个肤白貌美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嫩生生站着。
二人谁也没说话,只从桌案下,能听见女人“唔唔”的声音,掺杂着吮吸时发出的动静,若是再往下看,便能瞧见个粗布麻衣的妇人,正跪坐在地上,吮吃着夫子胯下的肉蛇。群,柒聆九思六三起三绫
她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捧着那散发热气的屌具,舌尖在每一寸柱身上舔弄,啧啧有声地吃着。
“夫子!”少年终究没忍住,“够了吧?”
这少年名叫江少慈,与母亲姚杏是一对孤儿寡母,今日前来,是为了求鸣玉收留下江少慈。
“江夫人,”鸣玉低头看她,温柔、带着难以言说的蛊惑,“起来吧,不必做这些,你们的事……唔,我大可免去费用。”
他已这样说,姚杏只好依依不舍地松开唇,潋滟道:“夫子心善,不知何以为报。”
她是见过男人的,知晓男人的性器应当是什么样。
这夫子的鸡巴沉甸甸,有女人的手臂那样粗硕,精囊更是涨得又圆又大,一看就是久不排精……这样的肉屌,实在是可惜了。
鸣玉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算来他已三四日不曾偷情。
自从那一日在许莹面前射到紫婵口中,他告假好好陪了许莹,毕竟这样的淫事要循序渐进,让她明白在他心中只有她一人特殊。
正因此,这两日甜蜜沉溺的性爱虽然舒爽,却还算不上发泄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