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屌一样的鸡巴直直往姚杏的子宫内奸淫去,渴了许久的妇人屄,层层叠叠地吸吮,过长的阳具还不曾入完,龟眼儿就顶到了女人的宫口。

“噢……为何用阿娘的肚兜……难怪肚兜上时常有精液味儿!我儿怎么……啊啊啊鸡巴不能入了,要奸坏了,奸坏了……”

屄中的鸡巴和儿子袒露的惊人真相都让姚杏舒服得颤栗,江少慈也与她越靠越近,母亲被鸡巴肏美了,舌头伸在外面喘气,他再也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阿娘的舌头,胡乱吮吃。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养育他的母亲,他曾以为永远不能拥有,何不在此处将错就错……他爱她啊,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姚杏眼角垂泪,身下插了没几回就泄身,正是脆弱之时,与江少慈抱作一团,扯去了他的衣裳,露出他的性器。

“少慈的鸡巴这样大……为何从不告诉母亲,母亲愿意帮你的……”姚杏痴痴地看着露在眼前的阳具。

过于粉嫩的颜色,全然看不出已破了元阳,粗细可观,若不与鸣玉的做比较,已十分够用。

“这样嫩的鸡巴……被杨婶子奸去了处男身……”姚杏握住儿子的性器,犹豫着,却被穴道内狠狠一顶唤回了神智。

“舔。”鸣玉低喘着,话音刚落,姚杏就含住了亲生儿子的鸡巴。

少慈的鸡巴!从她身子中爬出来的儿子,已经长得这样大,该回报她……姚杏将那根肉茎嗦在口中,身子随着下身的撞击一晃一晃。

江少慈羞愧难当,却无法将性器从母亲口中抽离,甚至故意将鹅卵般的龟头塞得更深一些,见母亲受用,他才放松许多,扶住阿娘的后脑去肏她的口穴。

动作生涩地抽插一会儿,只听得一阵水声,原来是鸣玉将屌具从姚杏的穴中抽离。

昂扬的性器上挂满淫水与白浆,马眼处更是一片泥泞。

江少慈不敢多看,匆忙移开眼,只一想到那样的巨物操了阿娘的穴,他就忍不住又涨大几分,只有姚杏垂泪低吟。

“哭什么?”鸣玉笑道,“这不是还有你儿子可以肏你?”

事已至此,肏嘴和奸屄已没什么不同,总归都是母子相奸,二人听了这话都是一阵情动。

江少慈躺到地上,让姚杏坐了上来。

他见到母亲那口被奸得发红的淫熟烂屄,与杨婶子有几分相似,不由呻吟:“杨婶子就是……这样……坐在儿子身上把儿子的元阳破了……”

江少慈的鸡巴上全是姚杏的口水,她原本还在爱抚这根肉棒,可一想到杨婶子坐奸儿子的粉嫩鸡巴就忍不住也身子一沉,肥屄套在了亲儿子的阳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