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很少吃谢良平做的东西,这太美味,太珍贵,必须要仔细品尝。
“口味还可以吧?”谢良平谦虚,确实也高标准,“没之前潜心研究那阵子做的好,顶多八分,中规中矩不算良品。”
“超好吃的,明明米其林大厨水平。”谭马竖大拇指,“真的很好吃,太妙了,每一口都特别浓郁美味,比我吃的所有餐厅都棒。”
知道儿子拍马屁,谢良平照样高兴,“就这么喜欢?”
“喜欢透了,百分制我都要打两倍的。超棒。”
夸过了,尝过味道,谭马逐渐加快吃饭速度,怕吃得慢味道会变冷改变。
谢良平难得有胃口,这一餐陪着儿子多吃了几口,开了瓶干红,父子俩少饮些许,酒足饭饱躺在客厅的大投影屏前看谍战片。
画面逼真,音效骇人,开头五分钟便血流成河战死沙场。这戏拍的不好,谭马丝毫找不到美感所在,更欣赏不来所谓的暴力美学,倒是一帧帧来回乱切的远景近景令人想吐,到最后他忍不住骂导演臭傻逼,简直侮辱电影节的四大奖项。
他受不了这样,抬头看谢良平下巴颏,见人半张脸被荧光笼罩,眉毛缓直,面色平静,难得感慨还是谢会长有定力,这等折磨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电影勾引不了你,亲吻总能。
谭马偎在谢良平怀里,后脑勺抵着他坚硬胸膛,仰头伸出小舌头,下下舔弄父亲充满性魅力的喉结。舌尖打着转的上下游走,他吃谢良平脖颈还不够,沿着人冒出青胡茬的下巴亲吻上去,小孩仰脸儿讨糖,亲的起劲了,翻身坐在谢良平怀里勒令人张臂抱住自己,双手搭在谢良平宽阔的肩膀,主动送上香吻一番。
唇形描摹,液润牙膛,谭马成心捣乱不让父亲看战争电影,双膝跪开在人大腿两侧,送自己甘甜的津液给谢良平吃。舌头百转千回,呼吸愈发热燥,谢良平起初还能控制着让这小孩吃瘪,等人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揉他半勃阴茎,再忍不住,一把将人托抱在怀中,三两下拽下谭马卫裤,大掌在投影仪前方搓玩儿子柔软的肉沟小腚。
这肉体令他魂牵梦萦,疯魔无形。
11
唇齿相缠,交换气息。
谭马很少这样真心实意地亲吻谢良平,毕竟是长辈,把他从一小小婴孩养育成翩翩少年该感激才是,没理由作践成低等情人。
话这么说,谭马还是忍不住将手探进谢良平裤子,捕捉到那精神无比的性器爱抚一番,上下左右,柱形方圆,握在掌心手感极佳,想到这玩意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频频让他流水,谭马更难以忍受,舒爽的喊着爸爸,让谢良平重插自己躯体。
昨夜才尽兴过,谢良平自然不能太折磨儿子,捉住谭马的细长手指,声线低润:“好了驹儿,点到为止。”
“唔,你真是老男人作风,一点也不给人兴致。”
从父亲身上退下,谭马双臂敞开,半靠在矮沙发上重新审视电影。
看来看去没意思,他福至心灵想起来高考那码事,借口去院子散步,踩过谢良平的大腿出去。
一米八多的谭马不是小朋友了,心性一点没变,就是个天真蔫坏的小孩。
谢良平嘶的抽一口凉气,大掌拍过儿子屁股,“把你爸踩死了。”
小谭马搞了恶作剧还有脸冲父亲笑,那双眼天真无邪,眉毛里头藏匿着烂漫,非一脸无辜地问谢良平:“啊,什么呀?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呀?”
谢良平一笑,眼睁睁瞧小孩晃悠去外头,目光这才慢转回屏幕。
画室在院子右侧。京湖御府五百公里内只一家,建筑面积包含泳池廊台,这些谢良平不感兴趣,老本行使然装了个画室,角度极其刁钻,就在卧室外头,一抬头能窥见床上风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