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药物,再到你把江时言骗到酒吧。”

“这一切你以为都做得天衣无缝吗?许清清你真是太无耻了!”

“我没有!”

许清清尖叫着摇头,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是江时言自己下贱!是她仗着姐姐的身份勾引你在先,是她的错!”

“闭嘴!”

周以怀抬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许清清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倒在地上,抱着变形的小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把她架起来。”

周以怀直起身,对闻声进来的保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