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个黑衣男人立刻上前,拽着许清清的胳膊将她拖起来。
许清清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用她的鞋,好好扇她的脸。”
周以怀扯松领带,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保镖捡起地上的高跟鞋,举起的瞬间,许清清立马求饶道:“不要!以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是周以怀根本没有任何的心软。
下一秒高跟鞋的鞋跟重重抽在她脸上。
起初是清晰的痛感,后来渐渐变得麻木,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意识快要涣散时,她看见了周以怀的眼神。
许清清绝望的哭喊:“我承认……”
周以怀这才抬手示意保镖停下。
他走到许清清面前,用手帕擦了擦溅到手上的血渍:“说清楚,你对江时言做了什么。”
“是我找人把她关到酒吧厕所。”
许清清的声音气若游丝,似乎下一秒就会倒在地上。
“你是故意的对吗?”
周以怀替她说完后半句,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伤。
许清清不敢再听,只是瘫软地上不住地发抖。
“把她带去夜色。”
周以怀转身走向门口又补充道:“让她在那个厕所待着,好好体验一下江时言受过的所有滋味。”
保镖立刻将许清清捂住嘴拖到了车外。
半小时后,许清清被扔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她左腿的骨头错位着,每动一下都像是在被钝刀切割,痛到极致。
起初还有保镖守在门外,并没有人敢上前。
后来保镖撤退后,来是了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他们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一层层缠在她身上。
有人故意将啤酒泼在她上半身,有人用烟头烫她的脸,还有人拽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
许清清的惨叫被厚重的门板挡着,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她曾经在这里看着江时言求救那时她站在隔间外,听着里面的哭喊只觉得痛快,可现在她却觉得痛苦不堪。
三天后,保镖把形容枯槁的许清清拖回别墅时,她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伤口发炎流脓,左腿的骨头彻底坏死。
周以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身边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却暖不透他眼底的寒意。
“怎么样?”
他放下咖啡杯。
许清清张了张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她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里只有抹不开的恐惧。
周以怀没指望她回答,只是对保镖扬了扬下巴:“带走。”
第十九章
阴暗的地下室阴冷潮湿,角落里堆着几个蒙着黑布的巨大塑料水桶。
保镖掀开其中一个桶的盖子,一股刺鼻的臭腥气扑面而来。
许清清被推搡着靠近,看清桶里密密麻麻蠕动的东西时,吓得疯狂往后退。
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上起不来。
巨大的水桶里面爬满了蝎子、蜈蚣和蚂蟥,墨黑色的躯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一层层的叠在一起,看不清数量却让人发颤。
“周以怀!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终于喊出了声,声音凄厉得不像人声,像是从地狱爬出的女鬼。
“我妈妈下葬那天,你后悔过吗?”
“你没有。”
周以怀没有等她回答而是自己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