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去。
这?样的状态并未维持多久,很?快, 她就觉得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 不知道是暖气开太过, 还是旁的原因。
“嗯……”她没忍住从唇间轻溢出一声, 下一秒,微凉柔软的物体就堵住了她所有的气息。
窒息的感觉让她惊醒,迷离的眼过了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
秦鹤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手掌沿着她的肩背划向腰肢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让她神子一阵颤栗。
谢杳清泠好听的声音蓦地止住于喉间,本能地揪着他的衣领,雾蒙蒙的眸底满是控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秦鹤川幽深的眼底闪过丝暗光。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抱起,悬空的高度让她紧张的被迫夹住他的坚硬有力的腰,去承受着他几日未尽兴的情意。
主卧的房间门?被打开,秦鹤川抱着她直直朝着那件金屋走去。
因着是深夜,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响,可?就算这?样谢杳也还是很?紧张,担心会不会有人听到了声响进来看。
她越紧张,揪着他衣领的力道也越重。
直至房门?被重新关上,而她也被放在了金屋内的床上。
一吻终于停歇了会,谢杳细细的喘着,神色平静间透着些恼:“你……”
下一瞬,她的声音就顿住。
金屋的床不比主卧的床大,秦鹤川将头埋在她颈间咬着她,力道比先前都要?重些,带了极重的惩罚意味。
“阿杳真狠心啊。”
“这?段时间,真是从不主动找我呢。”秦鹤川将俊美的面?容抵在她的颈处,昏暗的光影下轮廓都模糊不清,黑如鸦羽的眼睫下波动的情绪被他压下,所有带有情绪的话都在他的行动和语气中。
金屋内的床就在金丝笼里,并不算宽敞的位置内,空气愈加潮热起来,他稍微用点力道,金丝笼就晃了晃,发出轻微的响。
“不是都在忙?”
身上人不答。
谢杳雾色的眼望着那笼子在颤,整个?身子也越来越敏感,环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紧:“小声点,别把人引来了。”
身上的男人低低笑了声:“我们如今结婚了,该避开的是他们。”
他这?么说着,手上也越来越快拍着,直至谢杳还有些清醒的眼再次回至失神。
白色的肌肤在这?热潮下蒸出一片红,实?在不知道怎么回这?人不像话的言语,她目光无意间落在金丝笼外面?,那里放了不知道几些叠放整齐的婚帖,神色一怔,恍然明白这?些日子他在屋子里是在忙什么。
许是不满她出神,身上的人干脆调了个?位置,让谢杳坐在上面?,漆黑的眼睫微抬,唇角微弯:“阿杳这?样看是不是更方便?”
“……”
谢杳彻底说不出话来,从唇间溢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她一只?手撑在他的腹肌上,腰肢被他用力捏着,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深红色的玫瑰不知道有多少朵,唇上更是,艳得仿若被染上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