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这么让阿杳喜欢?”秦鹤川幽深的眼底划过丝笑意,说着,猝不及防地就将谢杳一把揽至自?己?身前,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带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谢杳点?点?头,语调平静:“哪哪都让我喜欢。”
她这人面上永远是那副清冷疏淡的模样,连着感情的事?,大多?时候也是秦鹤川主动,少有表达爱意时也是沉静的,但偏偏也是这样,将秦鹤川勾得再也离不开她。
没再多?说什么,他深刻而炙热的吻也落了下来。
谢杳抬起精致的下巴,回应着他的吻,或许是她的回应和?坦然情意又触及这人的敏感之处,渐渐的,窗台边所有的物件都坠落在地上,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一响。
他的吻逐渐往下,修长两指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旗袍上的盘扣,滚烫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轻轻咬着。
再到后面,整个头都埋在了她的胸廓前,隔着单薄的衣物咬着。
谢杳雾蒙蒙地眸子仿若染上了一层云烟般,不自?觉地向后昂起。
等他一吻够了,无论?是她还是周旁的物件早已狼狈至极,而坐在窗台边的男人却除了黑色衬衫上的领口松垮了些,旁的都毫无异样。
明明是干燥的冬季,室内却潮湿的厉害,不知不觉中沾满了靡艳的气?息。
谢杳从他身上下来,白?皙的脚落在地毯上,身子有些无力地缓了缓。拿着纸巾刚擦完身上的薄汗,她正?要将盘扣系上,目光却在触及他黑色西裤上那明显变深的一片时霎时顿住。
微肿的红唇张了半响,才看着这并未放在心上的男人说:“你,等下不要这样出?去。”
坐在窗台边的人却慵懒至极,俊美的面庞上神色餍足又漫不经心,他像是毫不避讳般,光明正?大的让未系好的长裤那附近不明显的深色痕迹展露出?来。
谢杳看着脸热,又怕他等下回卧室的路上被旁人看见,加上这间房还有个金丝笼,不知道落在旁人眼里?该怎么传。
秦鹤川垂下的眼睫抬起,薄唇吐出?的话透着些事?儿后满足的低哑磁性:“不要。”
没想过他会拒绝,但反应过来这人又在使坏,她怕动静太大引得佣人注意,轻声道:“那裤子上又是你的又是我的,痕迹这么明显……被旁人看到了怎么办!”
“若是不想处理,先前怎么不戴那个或是脱下来……”她话快说不下去了,尤其对上这人含笑的戏虐眼神,还听?着那句:“可是不戴,阿杳被磨的很舒服不是么?”
谢杳抿了抿唇,实在与这人有些说不通,整个耳都红的彻底:“那你今晚自?己?在这间屋子里?待着,不准出?去。”
第98章 第 98 章 “秦鹤川,我好想快点和……
入冬的京南总是格外寒冷, 窗外是一片灰白,连带着窗上都蒙上一层层白雾,裸露的枝桠看着都比以往锋利不少。老?宅内几乎开足了暖气, 可?就算这?样, 谢杳也得时时喝碗暖身汤才能安然入睡。
自从她那次说了那句话后, 秦鹤川像是迫不及待般干脆常住在了那金屋里面?, 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在里面?待着, 除了晚上睡觉时才会回到主卧上,又抱着她继续睡, 但只?要?到了白天, 他就自觉进了金屋。
离婚礼越来越近,谢氏和年关的事?让谢杳彻底忙起来, 而秦鹤川也没像先前那样缠着她不行,这?段时间, 她见的最多的,反倒是陈硕进进出出的身影。
谢杳倒不觉得有什么,左右她一直觉得再亲密的人也需要?独处空间,只?是没想到这?样的想法却在某日的深夜被打破。
工作一日疲惫至极的躺在主卧大床上时, 窗帘也被严严实?实?拉拢上,她几乎是立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