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紧紧咬着鸡巴高潮。”

慕迟浑身汗津津的,他几乎是用气音让男人闭嘴,用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往肉棒的另一处扭动腰身。

何斯就等着他扭,雪白的臀瓣被长粗的肉棒撑开,紫黑的肉棒慢慢退了出来,期间产生的快感令慕迟绷紧大腿肉,水液淌到脚裸。

等到肉棒快要退出穴口时,何斯才动了,像之前在沙发那样,他掐着慕迟的细腰,撞上自己的阴茎。

崩溃的快感在慕迟身体里流窜,呻吟控制不住地溢出唇边,男人用一句话止住了他的挣扎,“你动作最好小点,他在哭哦。”

“地上还有好多血,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死掉。”

慕迟像是按了暂停键,所有动作都停下,任由肉棒撞击皮肉发出“啪啪”的声音,“别伤害他,”他颤颤的,字在快感里要很艰难才能吐出,“别,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不敢想象周久受伤的样子,也不敢不相信这件事情是假的,眼泪淌着的同时,他记起男人那些疯狂痴迷的话,回应道:“拜,拜托了,老公,不要让那个男人死好吗?”

男人的声音却没有高兴,反而有些咬牙切齿,“看你的表现了,宝贝。”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艾草哦

慕迟睡的并不安稳,能睡过去都是男人居然真的把他按压在卧室的床上,在他和周久共同挑选的床单被子上干他。反复逼迫他射精高潮,把床单弄成湿漉漉满是脏污的样子,这份折磨直到慕迟精力耗尽才结束。

因此埋在穴腔的阴茎动了动,慕迟就醒过来,他很轻很轻地叫了下,体内滚热的温度让他不太清醒的大脑有些迷茫,只知道穴腔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

然后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了,男人居然一直没有把性器拔出去。

变态,有病,疯子,慕迟就算再不会骂人都想出了几个词语,他脸枕头压得薄红,像是水胭脂在上面晕开,小脸满是恼怒和难受。

如果不是慕迟看不见人,他是真的想杀了男人。

而不是被男人下流狎昵的对待。

就很耻辱,不该用来性交的甬道被勃起的阴茎装满了,充塞得不行,甚至在小腹生出一种吃饱的饱胀。

稍微一动,被肉穴含了一晚上的精液就溢出,微微带点凉意地淌,从屁股到腿弯又到脚上。

慕迟要哭了,可想想哭出来一定会把男人吵醒的,他还想偷偷去找周久,于是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了。

他能忍……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