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的重点却在另一个地方,他的周久,他的丈夫,不会是男人口里的废物。

肉棒干得他迷迷糊糊的,那些快意和以往不同,第一次体验般的陌生,像一波波扑来的海浪,他浑身酥软透了,可嘴巴是硬的,找到自己认为的重点后,立马维护起了自己的丈夫,“你不可以,不可以说他废物。”

又是如此,他全心全意,不顾自己安危维护周久的样子落在第三者眼里,是那么的碍眼,甚至生出一种自己被戴绿帽的恨意。

压着手腕的力道收紧,攥住他。

慕迟感到不妙,但他什么都做不到,他都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能从肢体的接触来感受对方强势态度。

“嗯啊!”浸满情欲的呻吟压不住地流露,慕迟脖颈本能往上仰了下。

本来还在承受范围内的顶弄开始失控,肉棒像是要把他肏开,在穴道里蛮横顶弄,穴心被狠狠地蹭过,那个地方一碰就是迅速蔓延的酥痒,被这样弄,快感更是像河里的浮莲般泛滥成灾,几下就来到高潮的边缘。

那双失神的眼眸跟何斯来了个对视,乌黑的瞳孔倒映出何斯的面容,像是在专注移不开眼地注视他。

明知道慕迟看不见的,何斯依然为这种错觉感到由衷的欢喜,

怎么办呢?

真的好喜欢他,想把肌骨都埋进身体融为一体的喜欢。

把他关起来,弄得他身上全是精液,玩到他昏睡过去,哪怕再恶劣的玩弄都无法将他唤醒,就这样一直下去,直到记忆都被重塑。

何斯做的太过了,短短的时间里就把慕迟再一次肏射。

慕迟原本纤长,带点向上弧度的眼睫,现在却被泪水浸泡,变成湿润的一簇簇。

脸颊上晕开湿热,像水和墨描绘成的人,也沾染上桃花似的艳。

空气暖热,耳边是威逼利诱的话语,全是让他承认他丈夫是个废物,他不爱他的丈夫。

疯子,慕迟再一次心中重复这两个字,他是害怕的,可他听不得别人说周久不好,别说男人这样赤裸裸的诋毁,快意和要被阴茎弄坏的恐惧充斥着大脑,他依旧磕绊的说:“他就……嗯、嗯哈……不是、废物,你才是。”

然后继续被带进情欲的沼泽,滚热的温度和气息彻底浸染到他的肌肤,被玩的神智不清。

“那,他为什么还没有来救你?”何斯含住慕迟发粉的指尖亲吻,就很像要把他吞下去,慕迟胆怯地咬住嘴巴,眼睑泛着水胭脂般的红,长睫投下阴影。

他感觉自己要被那个疯子弄坏了,小腹都已经泛起密密麻麻的酸软,但他又无力操控自己的身体。

“他不在这里,”慕迟低低的,肯定的说道,他眼眸酸涩,浸满了泪,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他现在已经躺在周久的怀里,甜甜蜜蜜享受双人时光。

而不是……在充满两人气息的家里被强行肏入。

“不,”男人否定他,他说,“他在这里,只是你没发现。”

慕迟呼吸骤然停顿,肉穴哆哆嗦嗦地把何斯咬得都有点动弹不得,缠绵吸吮的快感刺激感官,何斯扣着慕迟的手掌,“看来,宝贝你也没有多爱他,这种事情都需要我告诉你。”

慕迟完全被男人的话冲懵了,他身体抖颤着,手指紧紧按着何斯的手背。

周久怎么样了,他听了多久。

他……慕迟无法继续想下去,过速的心率让他发出声细弱的干呕,后穴在紧张的缩紧里被快感充满,不由攀上从没有过的高峰。

穴肉那么一抖,水液严严实实地淋在肉棒上面,达成第一次后穴潮喷。

何斯目光冷的吓人,“恶心?想吐?还是听到我的话太兴奋了?”他像是在阴暗处嘶嘶吐舌的毒蛇,“怎么能一边快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