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醒了的何斯将慕迟的神情收入眼底,他想看看他的宝贝要做什么,昨天肆意玩弄心爱之人这件事情让他愉悦不已,呼吸都好像带着那人身上甜软的香味。

慕迟想要让性器从肉穴里滑出,但被顶弄到敏感过头的肉穴将酸涩的快感传递给他,穴肉在刺激下缩紧了,可以听见“咕叽”一样黏糊的水声。

熟软的穴肉主动磨蹭着肉棒,肉棒皮下的青筋兴奋突起,刮过艳红的褶皱,激起战栗般的快意。

慕迟顿时失力,他怎么感觉自己在、在主动找肏。感觉做了什么蠢事的羞耻令他脸漫上春潮,眉眼漂亮的极其惹人心动。

其实跟慕迟想的差不多,在何斯眼里,慕迟就是主动用那口湿软的肉穴咬紧了他,何斯不能拒绝来自心爱之人的蛊惑,哪怕知道这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他也深深的陷入进去。

慕迟正在想办法脱离快感的源头,却有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耳上,“宝贝醒了,该吃点东西了,不然会饿坏的。”

吃什么?慕迟脑海里刚刚浮现出这个想法,就被肉穴里突然动起来的肉棒告知了,肉棒粗壮,并在逐渐变得更硬,把穴肉一点点的碾开。

“畜生,”慕迟骂道,经历了激烈的性事浇灌,他身上像是被凌虐过的柔弱感越发强了,那种娇娇的样子,骂人都像是在恩赐男人。

何斯“嗯嗯”的答应,像是顺着慕迟,又像是在刺激嘲讽慕迟般说道:“我是畜生,你正在被畜生干呢,宝贝。”

他本来还想渐渐来的,但一看见慕迟他就恨不得把囊袋一起埋入穴里,再说,他的宝贝已经骂他是畜生了,畜生不会控制自己很正常吧。

被草到潮喷/做爱当然要喊老公的名字/被罪犯问到底谁让你更舒服

慕迟低估了男人不要脸的程度,怎么会有人笑着说自己是畜生的。71〉0〉5﹑8%8<5︿9︿0﹀日%更

好容易生气的,何斯视线里慕迟的小脸变得粉白粉白的,唇瓣洇着被他亲过的晕红,小声但语气很差地叫他滚开,离他远点。

他怎么会滚远点,他的宝贝什么都看不见,离开了他可怎么活啊。

昨晚到现在,肉穴从一直处于湿漉漉的柔软中,何斯不用想着要如何扩张才不让慕迟受伤,他现在只需要把肉棒重重钉进去就好了。

快感超出了慕迟想象,没有任何缓冲,剧烈地侵占全身,他呜咽着,彻底躺回了床上,任由何斯为所欲为。

“混蛋,变态……”

从何斯的视角来看,慕迟软绵绵,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陷入深灰色的蚕丝被里,皮肤汗津津的,泛着浓艳像是玫瑰的嫣红,碎发散乱,睫毛无意识地抖,灼热的吐息都像带点旖旎的香气。

他还在骂人,但就几个词语翻来覆去地轮流用,更显得他可怜,好欺负。

“再叫嗓子要说不出话了,”被骂的人反而担心起了骂人者。

只有慕迟知道他遭受了怎样残酷的对待,肉穴里的阴茎在骂声中越发兴奋,偌大的龟头不住顶弄穴肉,又快又重的。

顶得他因吞咽不及时,唇边溢出温热的涎水。

那些令慕迟感到恶心的微凉精液随着肉棒的撞击,滚淌出被肉棒撑成椭圆形的嫣红穴口,白浆糊满的小穴像是被男人日夜奸淫出的糟糕。

一个深顶。

慕迟攥住了床单,手背绷紧了,上面雪白的皮肉有汗珠滑落。

倔强地不让自己的反应显露在男人面前,可惜是没用的。

他骤然无声的骂音,急促絮乱的呼吸,缩紧的穴腔……到想要遮掩的意图,都被暴徒敏锐的感官接收,野兽对雪白的小羔羊蠢蠢欲动地伸出利爪和獠牙。

“是这里吗?”男人询问他,带着恶意地顶弄,磨蹭,“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