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我拥有了新生活。”

会场后方突然传来骚动。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推开保安冲了进来。

“挽挽!”霍寒屿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划破空气,“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尤挽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目光如冰刃般刺向这个曾经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霍寒屿疯狂地往前冲,“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警察迅速将他制服。被按倒在地时,霍寒屿仍在嘶吼:“挽挽!你看看我!”

尤挽缓缓走下讲台,在距离他两米处停下。她俯视着这个涕泪横流的男人,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深深的疲惫。

“你的爱像硫酸,霍寒屿。”她轻声说,“除了伤疤,什么也不会留下。”

手铐清脆的声响中,霍寒屿被拖离会场。他的哭喊声久久回荡在走廊里,像一首永远走调的挽歌。

发布会结束后,尤挽回到医院。

周临砚的病床前多了一束白色风信子,卡片上写着【早日康复】。

“他来过了?”尤挽拿起卡片。

周临砚点点头:“社工说那孩子坚持要来看我,被拒绝了就在门口站了三小时。”

尤挽将卡片放回原处,走到窗前拉上窗帘。

“记者会顺利吗?”周临砚问。

尤挽脱下外套,露出左臂上新鲜的淤青那是霍寒屿被拖走前挣扎时撞到的。

“很顺利。”她轻轻握住周临砚没受伤的手,“结束了,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