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他的位置,他的权利。

胃里翻涌的酸水几乎要冲破喉咙,他踉跄着冲出宴会厅,在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

霍寒屿疯狂地拨打记忆中尤挽的电话,却只听到空号的提示音。

凌晨三点,他醉醺醺地闯进一家网吧,在搜索栏输入【周临砚 尤挽】。

屏幕上立刻弹出无数报道。

《钢琴鬼才周临砚与作曲家尤挽再度合作》

《音乐界的灵魂伴侣:周临砚与尤挽》

《专访周临砚:尤挽其改编左手版:是她给我的第二次生命》

霍寒屿一拳砸在屏幕上,指节渗出鲜血。

与此同时,维也纳郊外的一栋别墅里,尤挽正在琴房与周临砚讨论新曲。

“这段转调处理得很妙。”周临砚用左手在琴键上示范着,“不过如果加上一点延音……”

尤挽微笑着点头,在乐谱上做着标记,两人的戒指在灯光下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