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炭,这房间竟比外面的风雪天还要冷。

月光从窗格倾泻而入,照亮了空荡荡的屋子。

屋里干净得不像话。

谢云姝那只用了好几年,边角都被磨毛了的仵作箱不见了。

她随手放在桌案上,翻得卷了边的《沉冤集录》不见了。

还有那个他嫌弃过无数次,她却当宝贝一样,喝水总爱用的,杯沿带着一点小小豁口的粗瓷茶杯,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