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吃药,他便找人给她灌。

他眸色阴沉,袁洛休想离他而去,就便是死,她也是他齐怀的妻!

他不怕袁洛咬舌或上吊,南轻最爱她那张皮囊,她舍不得毁了...

凤鸾殿内。

院中的山茶花开得正盛,在午间的日照下,倒也没有那么冷。

宋辞拉着南轻在院中赏花,她依旧跪地趴伏在南轻的腿上,单手拄着脸抬眸看她,而后还时不时为她空掉的杯中,斟上一些酒。

南轻垂眸看着又满杯的酒,轻笑一声,“怎今日这般大方?”许我喝这般多。

宋辞唇角弯弯,“花开正盛,又人美悦神,特此下不为例。”

黏稠的视线,一如夜晚的星空,宽广又撩人。

南轻不禁伸手挠了挠宋辞的下巴,“哪只眼睛看到花开正盛了?”

小姑娘眸中星辰闪烁,乖巧地用下巴蹭了蹭南轻的手指,轻声道,“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说罢,她微微直起身来,凑近南轻迎上那仿佛一个眼神都能魅人心智的漂亮眸子,“我从姑母的眼中看到了。”

“只是,花田虽美,却不及姑母分毫。”她直直地望着南轻,视线向下又看向那漂亮的红唇,“姑母这时…”

“该吻我。”

第227章 原谅姑母一次

南轻闻言挑了挑眉,轻声问道,“深吻还是浅吻?”

宋辞身子又向前倾了倾,两人鼻尖相蹭,近得似睫毛都相触在了一起。

她轻嗅南轻唇边果酒的香气,慢慢道,“那要看,您对我爱,是深还是浅了。”

熟悉的芬香侵入鼻间,唇瓣相贴下是熟稔的吻,南轻伸手抚住宋辞的背脊,轻叹一声,“闭眼。”

微风轻抚,吹动院中的一片花田以及相拥的两人。

宋辞不知何时坐到了南轻的腿上,轻环着南轻的脖颈,低头迎着那宠溺的吻,一副定要压过南轻之势的模样。

然而,至今学不会换气的小姑娘终还是先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伏在南轻的胸口。

半晌后,她又有些气不过似地抬头,轻咬南轻的唇,“真真是委屈了您,夜夜宿在我身下。”

这话中,颇有恼羞成怒之意。

“你自已技不如人,怎还怨上我了?”南轻无奈地轻点了下她的鼻子,小惩了下这娇嗔的小姑娘。

宋辞轻哼一声,“我技不如人,自是甘拜下风。”

她手指打圈在南轻的胸前,“所以,您怎就老藏着掖着,今夜好好教教辞儿不好么?”

南轻垂眸看着宋辞那些个小动作,笑道,“这都多久了,连换气都不会,还要学这学那,我可不要你这么笨的徒儿。”

“您嫌弃我!”宋辞从她胸口处爬起,嗔瞪着南轻。

谁知,南轻又挠了挠她的下巴,语气轻柔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辞儿笨得可爱罢了。”

是夜。

宋辞躺在南轻身边,牵着她的手,娇滴滴地唤着她,缠人的吻落在耳间,“教教辞儿嘛~”

“辞儿学会了,也才好让您更快活不是?”

宋辞好话说尽了,也只见身旁的女人好似无动于衷,又气恼地咬向她的唇,“南轻你到底听没听见呀!”

“没大没小。”成熟女人的声线带着丝丝慵懒,倒是听不出什么恼意。

“这就没大没小了?”宋辞微微抬起身来,“那我以前放肆时,您怎不说?”

高耸轻蹭在臂膀,“嗯?南~子~君~”

多年未被提及的字,再度被人提及,南轻非本意地愣顿了一瞬,耳边轻飘飘地涌入一句清冷的羞恼,“子君,你知不知羞的?”

空气好似静默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