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似静默了许久,南轻用力掐了下自已的指肚,赶在小姑娘气恼前将人拥住。

她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轻哄道,“那你可学好了,我只教这一次。”

怜惜的吻纷落,确实是比宋辞更懂挑逗。

可若懵懂的小姑娘再多些经验,便会知晓那看似熟稔的动作下,也隐含着些许的生疏。

宋辞颤巍在南轻的身下,借着黑暗,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流。

因为快活,也因为她太过善读人心。

颤巍的低泣,有宋辞极力隐藏的情绪,可南轻,怎会听不出。

南轻呼吸一滞,抬头吻在小姑娘的眉眼,而后又落在其眼尾。

果不其然,又涩涩的咸意,她伸出舌尖卷走眼尾的泪,却发觉好似怎舔不净…

每一滴泪,都好似扎向南轻的针,一针又一针痛得南轻有了片刻的窒息。

“对不起。”南轻并未停止吻过她的眼尾,“我和你道歉,刚刚不小心走神,冷落你了,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