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半分情绪。

他上前一步,捏着袁洛的肩膀,“袁洛,二十多年了,便是一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吧!”

他话中的委屈与哀痛,听得袁洛不禁冷笑一声。

她淡淡抬眸,看向这个恶心了她二十多年的男人,问道,“如何捂的?”

短短四个字,却有隐藏不住的恨意,这是袁洛从始至终对他唯一的情绪。

齐怀被问的身子一僵,看着袁洛冰冷的脸色,不禁摇头抗拒的向后退了两步。

堂堂七尺男儿,便是曾与当今盛世争夺皇位时,都未怕过分毫,此刻却是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说道,“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了你的,我若放了你,谁又能放了我?”

“我也真心的爱了你二十余年...”二十余年间从无旁得妻妾,更无子女。

袁洛冷嗤一声,“恶心。”恶心至极。

说罢,她颤巍着身子从齐怀身边走过,不再给他哪怕一个眼神。

齐怀矗立在原地,紧握着双拳平息着自已的情绪,半晌后快步离去。

他才出了门,便冲着外间的奴仆喊道,“来人,给我把窗户封死!”

她要迎风,要生病,那他就给她封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