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国外跳舞了!”
傅屹气得脸通红像只小兽要冲上去,却被对方家长拦住推倒在地。
看到门口的我,他眼眶唰地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偏头爬起。
我无视他的别扭,自我介绍:“我是他生物学母亲,已离婚无抚养权,赔偿事宜找他父亲傅寒笙谈。”
傅屹不可置信抬头,我余光见他迅速低头抹了把脸,动作快得怕被发现。
这孩子小时候常劝我离婚,现在哪来的眼泪?
提到傅寒笙,家长气焰消了不少。
“就算离婚,你也得给个说法吧?”我视线落傅屹身上:“为什么起冲突?”
他梗着脖子不说话,我没耐心哄:“不想说就等你爸来,我没空耗着。”
他像被触怒的小兽红着眼吼:“他们说我妈妈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吗?为什么爸爸不和苏阿姨结婚,她才不会不管我,我讨厌你!”
我等他吼完挑眉:“我和你爸没离婚时你想让她当妈,情有可原。现在我们离婚了,你想让谁当妈自己决定啊?”
家长唏嘘:“这么小就盼着爸妈离婚,难怪他妈走了。”
“苏副官经常跟着傅指挥官,还以为是指挥官夫人,没想到是小三啊。”
傅屹听不得这话要往外跑,没跑几步又退回傅寒笙带着下属快步走来,面无表情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