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扫过众人:“怎么回事?”
众人沉默,傅屹也怕他,垂头不敢出声。
我淡淡看他:“你来了就好,作为监护人该你来处理,我先走了。”
“朝朝……”
“妈……”
两声召唤被我扔在身后。
闺蜜在车上骂:“小白眼狼你多余管!当年你走后他吵着要苏晴当新妈妈,被傅寒笙训斥后就闹脾气不吃饭,听说还是苏晴哄好的,他俩倒像亲母子。”
第8章
离开兴趣班后,我和闺蜜去了常去的咖啡馆。
热拿铁入喉,暖意驱散着心头那股挥之不去的憋闷。
闺蜜搅着咖啡冷笑:“傅寒笙现在知道急了?当年你脚踝旧伤复发,他连句关心都没有。”
我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忽然想起生产那天的阵痛。那时傅寒笙在任务区执行任务,只回复了警卫员一句“确保母子平安”。
“不提他们了。”我抿完剩下的咖啡,“明天我就回巴黎。”
可刚出咖啡馆,就被一辆军用轿车拦住。
傅寒笙跨下车,军靴踏过满地落叶。
他常服领口系得整齐,肩上还沾着些许风尘,显然是从驻地直接赶来的。
“谈谈。”他扣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像是怕我跑了。
我甩开他:“傅指挥官,强制执行这套对我没用了。”
他下颌线绷紧,突然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个盒子竟是当年被他扔掉的舞鞋,虽然有些磨损,却被仔细修补过。
“我找回来修好了,”他声音沙哑,“放在军区宿舍柜子里......想着哪天你回来能用。”
我怔住了。
夕阳下,他冷硬的轮廓竟透出几分局促。
那个永远说一不二的指挥官,什么时候学会挽留了?
“晚了。”我退后一步,“傅寒笙,有些东西扔了就扔了。”
就像我对他那点念想,早随着那双舞鞋被丢弃时化成灰了。
第9章
第二天机场,闺蜜哭得眼圈通红。
“下次见面我要去看你在巴黎歌剧院的主演谢幕!”她帮我理了理行李箱,“还有,找个腰的弟弟!”
我笑着点头,转身时却看见候机厅柱子后探出个小脑袋。
傅屹抱着个有芭蕾舞者小人的的音乐盒,蹭到我面前:“妈......这个给你。”
小巧的盒子里装着许多芭蕾舞贴纸,每一张背面都写着日期。
最早的那张写着“妈妈演出成功”,是我在婚姻里从未得到过的祝福。
“爸爸教我贴的。”他低头用鞋尖蹭地,“他说......说你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
远处传来登机广播。我蹲下平视他:“照顾好自己。”
他忽然扑上来死死搂住我脖子:“我骗他们的!我才不要苏阿姨当妈妈!”温热的液体渗进我衣领,“那次跟踪是她设计的,爸爸把她调走了......”""
我浑身僵住。
阴影里走出军装笔挺的傅寒笙,手里捏着个眼熟的丝绒盒是当年我装离婚证的那个。
“萧朝朝。”他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枚他亲手打磨的戒指,“你走后我才发现.....”
“停。”我打断他,“别说什么后悔莫及的废话。”
他喉结滚动,突然改口:“下个月有场国际军地文艺交流演出。”
“所以?”
“"所以,”他帮我理了理围巾,“我在后台等你。”
第10章
三个月后,法国巴黎歌剧院。
国际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