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一五一十说过，你有印象吗？”

他捧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眼中茫然却出卖了他。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早该清楚，他从未认真听过我作为妻子说的任何话，那时的我对他而言只是名义伴侣、家庭打理者、苏晴的衬托。

傅寒笙垂头，语气满是失落歉疚：“抱歉，我实在不记得，或许当时在忙。可这就是你离婚的原因？我不能接受。”

我喝着红茶挑眉：“哦？那你常年让她随侍左右、事事与她商议呢？这个理由够不够？”

他神情一滞，不可思议摇头：“苏晴？你因为她离婚？”

语气诧异更浓，仿佛这比他不听我说话更离谱。

我淡漠点头：“你每天与她并肩议事、出双入对，小屹张口闭口要她当新妈妈，难道我还要死皮赖脸占着不稀罕的‘指挥官夫人’身份？做那个徒有虚名的影子，我不情愿。”

傅寒笙睫毛颤抖许久，或许不知我会说这些，或许根本不关心我的感受，只是想为失败的婚姻复盘。

可在我看来毫无必要，他信任苏晴，会记得她的能力、采纳她的建议，他的重视从不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