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住的酒店。
刚走出电梯,见贺少川靠在墙上,卡其色风衣和黑色西?裤,身材很不错,一条长?腿懒散地曲着。
“不是给你房卡了?弄丢了?”Mia推开门,抬头看见贺少川又把?牙齿咬的紧紧的,脸色很臭。
下一秒,她被贺少川拽进去,关门的瞬间接着把?她抵在门上,他手劲大,“砰”一声?重响,Mia觉得?后背的骨头都?隐隐作痛。
贺少川一手握着Mia的腰,力气?大像要捏碎她,膝盖抵进她两腿之间,暧昧地向上顶,语气?危险:“就是你天天在外面说我?很小?你这次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Mia捂着耳垂“哎”了一声?:“好痛!”
“勾到头发了吗?”贺少川托着她下巴,想看下情况,碎碎念似的,“疼不疼?下次不要戴那么大的耳环,办事?也不方?便啊。”
Mia“噗嗤”一笑,伸手环住他脖子:“你紧张什么?”
贺少川意识到被耍了,脸色又难看起来。然而Mia像没骨头似的腻在他怀里:“谁叫你问我?那些话?去床上嘛,好不好?我?的背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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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羡棠到家,时间还?早,她很久没有?过独居生活,一时觉得?自由新鲜,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去敲了两下钢琴,又跑到客厅随机拆了一个纸箱子,准备干活。
是一箱花瓶,正好拆开,挑几个摆出来,明天养点鲜切花。
贺羡棠一个一个地拆泡沫纸,边拆边欣赏她这些年攒下来的战利品,有?些是她从国?外亲自背回来的,也有?在各大拍卖行?里拍的,还?有?几个是在不知名小店铺里淘的,不管身价如何,贺羡棠一视同仁,都?是她的好宝贝。
拆到一只挺苗条的梅瓶,她端起来细细地看。是今年过生日时沈澈送她的那个,贺羡棠没让装起来,大概是绣姐自作主张。
上面描的海棠花很漂亮,一看就是有?国?画功底,贺羡棠想起来沈澈还?挺喜欢写毛笔字,她当初找过乾隆纸送他,没想到他画国?画也好看。
贺羡棠看了一会儿,把?这只花瓶和她那一堆摆在一起,若无其事?地继续拆泡沫纸。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想到沈澈,她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这其实很突然,贺羡棠以前以为她会喜欢他一辈子,结果某天早上醒过来,忽然就想通了看淡了放下了,她不再强求沈澈能喜欢上她,也学着不再让这个人牵动?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