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透明假阳具黏到镜子上,让李牧星翘起屁股努力吞吐,或者就让他助一臂之力,捉住丰软黏腻得近乎融化的臀肉,又掰揉又套弄,听着她的脸埋在他的胯间,嗓子又叫又哭的,最后又闷闷的,原来是耐不住淫荡性子,吃起了他的鸡巴。
“上下两个嘴都吃得这么凶,看来小星星真的很饿,嗯?是不是啊?”
“嗯……嗯……”嘴巴被塞满了也在努力回应他,真可爱。
“你好熟练,之前试过3P吗?这么喜欢被操吗?危险期也要跟男人上床,是想生孩子了吗?”
“嗯……不是……不想生孩子,嗯……只想做爱……”
“哦,跟什么男人做爱都可以吗?”
“不……只想跟郎文嘉做爱。”
真是可爱死了。
等之后能做爱了,一定要操死她。
都怪郎文嘉服侍得太舒服,又说了奇怪的话,害李牧星入睡了也做起春梦,梦到自己被两个郎文嘉前后压住,肉贴肉的成了夹心饼干。
两边乳头一起被含住好舒服,小穴有四根手指在爱抚好舒服,一手握住一根巧克力肉棒肆意撸动、左右吸吮也好爽,有时含得太久,另一个人还会强硬捉住她转过来,两边硕大的龟头齐齐挤入嘴腔,互相挤弄,互相吐出前精,弄得嘴唇手指都湿湿的,她呼吸不过来,舌头却还在贪婪舔吮蠢蠢欲动的柱身。
上下两个嘴都被塞满,不是软的湿的舌头,就是硬的烫的鸡巴,三个人的体位不管摆成什么样都好淫荡,而且还能无套,还能内射,射得她肚子都满满涨涨的鼓起来。
最后他们站在左右,她的大腿分得开开勾在他们的手臂,对着镜子让她看清腿心被捣得有多糜烂,白浆啪嗒啪嗒往下掉,他们又俯下头吸起她的奶,长长的手指也揉向小豆豆和阴唇,把她搞爽了、搞疯了,热液混着浓精把镜面喷得湿漉漉。
醒来后,身体的燥热还是没有消散,不如说又彻底兴奋,李牧星脱下有些牵丝的内裤,爬上仍熟睡的郎文嘉身上,骚痒的阴唇肥润润夹住他晨勃的肉棒前后磨起来,她强忍住腹部窜上来的阵阵酥麻,屁股还是动得缓慢,又用臀缝夹住摇,想将这份快乐尽可能延到最长。
整个过程,她都趴在郎文嘉的胸膛,发烫的脸不断蹭着他温暖的肉体。
他被弄醒了,发涩的声音沉沉道:
“星星,你怎么又来强奸我了……”
李牧星握住他的手掌,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不准他反抗。
事后,郎文嘉忍不住感叹:
“李医生真正的发情期好恐怖。”
“觉得很吃力吗?”李牧星懒懒倚在他身边,摸着他的喉结玩,时间还早,两人还能赖个五分钟。
郎文嘉有些不满地斜眼看她,又哼笑一声,吻向她的太阳穴,大掌复住半边脸颊,带着喘气的嗓音像钉子一样钉进她的头骨:
“是啊,被李医生吃抹干净,一滴都没了。”
尽管李牧星说了她不会经痛,生理期时的状态跟平时无异,不过在月经来了之后,郎文嘉还是把她当病人一样看待,红枣水、巧克力、按摩一应俱全。
就连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他的手也要伸进她的衣服,按住肚子帮忙取暖。
“如果你这几天累了没力气过来,或是嫌这里的东西用得不顺手,我也能去你家过夜。”郎文嘉说。
李牧星眼皮半垂,要睡不睡的,身后人的怀抱实在太温暖了,她一向冰冷的双脚都暖起来了。
“多走几步路能有多累,而且我家空空的,你在那里的睡前活动没有电视电玩还是乐高,只有无聊的医学杂志。”
郎文嘉撩开她脸上的发丝,目光落下来许久,才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