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嘉抓她的头发,掐住她的脖子,都只让她更兴奋,不管不顾地单脚踩上墙壁,套弄鸡巴套得更重更深,滟红湿媚的穴肉都随之翻出翻进。

她完全不觉得累,趴在男人身上又蹭又亲,撒娇一样求他,故意把奶子垂在他的脸上,勾着他曲起腿用力顶胯,好感受奶子拍脸的滑腻香软。

郎文嘉被撩疯了,就硬逼她起身,掐住她的脖子,身下的捣弄变得最为猛烈。

缺氧的刺激冲上脑袋,李牧星整个身子紧绷成弓,跪着的双腿都忍不住翘起,撑不过半分钟就身子痉挛,失禁一样喷湿郎文嘉的腹部和床单。

“宝贝,你知道你的奶子什么时候最漂亮吗?每次我把你掐到高潮,你抖起来的时候,这么漂亮的奶子摇到我的眼睛都花了,乳头也摇到好可怜。”

浑身脱力倒回他身上时,郎文嘉俯在她耳边说骚话,说到最后,还故意捏起她红肿的乳头。

因为激素变化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得到了狠狠的满足,耳朵、胸腹、腹部、会阴区这些敏感带神经兴奋阈大大降低,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她再度兴奋起来,又爬起身,边伸舌头舔过郎文嘉的脸,边重新扭起腰。

“你这小色鬼。”啪的一声,屁股又被拍红。

郎文嘉显然乐在其中,被她捉起大腿翘臀抬起,就那根大鸡巴直直翘起被她的全身力量重重往下坐,坐奸一样地干他,他都会配合地双手瘫软,像个无力反抗的男妓,又浪叫又哀求。

她也尝试掐他的脖子,一摸上他的天鹅颈就被握住,以为他不喜欢,没想到反被牵引到更上面的位置,大拇指也被调整了位置,感受到脉脉起伏的那处,涂了蜜一样的湿唇坏笑着,无声说着是这里哦宝贝。

李牧星没有犹豫,手指收紧,力道加重,郎文嘉的面色缓缓变了,难受又愉悦,腰身像上岸的鱼一样,拼命地顶,拼命地颠,泄出的爱液都被打成沫,混点精液就能成浆了。

李牧星差点坐不住,只能跪起压腰,让暴涨的阴茎继续抽送,继续猛捣,让她再感受小穴被弄坏的快意。

他们一起喊着粗口,身子乱颠,奔到顶峰。

射精了,郎文嘉还是不舍得拔出去,从后面侧躺着抱她,吃不够一样缓慢抽插,说她今天好湿好黏,一插进去就被吸住不舍得放他走了。

李牧星知道自己在危险期,可她还是放任自己,毫无保留,做了个爽,甚至因为这份清醒,这场欢爱变得更为刺激,抛下理智、不去衡量,失控的做爱真爽啊。

伸手触碰火焰的人,也是她这种心情吧?

可惜,郎文嘉在知道她这几天是危险期后,出了一身冷汗,正打结的保险套差点掉到地上。

李牧星说我会吃紧急避孕药,被他不重不轻地打了手心。绮额輑捌5⑷??陆??6肆ò綆新

“以后不准这样了,李牧星。”

郎文嘉坚决不再碰她,不过这不代表他不能满足她。

“我的手指除了拍照,也擅长别的事情,你应该清楚的啊。”

他曲起中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引人遐想的姿势,又突然抓向她的左乳。

男人的手指细秀骨感,五指张开到极致,刚好能拢住整团雪腻的奶子,他狠抓了一下,手指都陷进肉里,乳头夹在指缝里颤动,李牧星背部猛抖,腿心又湿了。

郎文嘉漂亮的面孔,被如此下流的动作熏染过,竟透着一股妖异绮丽。

他又把食指和拇指弯曲起来,圈成一个小洞,旋即,鲜红的舌头穿过来,色情画了一个圈:

“不会让你寂寞的,宝贝。”

他这两天的拍摄好像都是香水广告,混合各式香水的汗气在他周身舒放,又活了过来,在胭脂色的房间云腾吐雾,俘虏、缠缚上李牧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