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眼睁睁看着别人杀死女儿肚子里的孩子？！”

“啊？！你告诉我！天底下有哪一种亲娘会这么对自己的亲生骨肉？！”

我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我狠狠擦去泪水。

“我真是想不通你啊！都说虎毒不食子！就因为她娘是你那‘情深义重’的闺中密友？你就要护着她的女儿，来糟践你自己的女儿？！”

她捶打着胸口，嚎啕大哭：“我…我错了…霜霜说那香囊只是…只是让你暂时怀不上…那碗汤…也只是想让你小产…我不知道会害得你永远都不能生养了啊…”

春杏适时递上一叠文件。

我接过来，直接甩进铁栏，砸在她面前。

“好好看看吧，看看你那‘好姐妹’和你那‘好丈夫’干的好事！”

她颤抖着捡起散落的纸张，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眼神从困惑逐渐变为惊恐，最后是滔天的恨意和绝望。

“他俩在你怀楚恒景时就勾搭成奸了！楚言霜…根本就是他俩的私生女！你从小捧在手心里疼爱的‘霜霜’，是你丈夫和‘好姐妹’生的野种！”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的真相。

她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死死盯着手里的纸，“不可能…霜霜…居然是他们的种…她临死前…居然还假惺惺把他们的野种托付给我…让我当亲生女儿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