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刺痛感。
谢凛夜第一次对自己坚信不疑的认知,产生了动摇。
一种冰冷的、迟来的恐慌感攫住了谢凛夜的心脏。
他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不停地刺激着他。
林晚烟试图再次靠近,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委屈:“阿夜,你到底怎么了?我们好不容易才……”
谢凛夜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张伯,送林小姐回去休息。”
林晚烟被管家半请半送地带离别墅,她回头望向他紧绷的背影,眼底第一次浮现出真正的不安和嫉恨。
别墅彻底安静下来。
谢凛夜猛地停下脚步,拿起座机,拨通了一个鲜少动用的内部号码。
“半小时内,我要林家老宅上月家宴当天,所有角落的完整监控记录,尤其是楼梯和祠堂附近的,一帧都不许少。”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