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红着眼问:“小姐,我们真要在这里住下吗?”

慕繁望着这片父亲曾经守护过的土地,轻声道:“这里很好。”

没有谢明尘,没有夏桐,没有那些令她窒息的回忆。

可当夜,她还是在客栈的床榻上惊醒,掌心攥紧了被角,泪痕未干。

起初,她只是帮城中的老大夫打下手。

她不懂漠北的病症,不懂这里的药草,甚至听不懂一些牧民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