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钊的欲望两三下就被撩拨起来了,他不是只图自己痛快的人,只要情绪没有完全失控,多少都会照顾到身下人的感受,耐着性子帮傅守瑜一件件脱掉湿透的衣服,同时被傅守瑜的手服务着,这对于曾钊而言既是享受也是折磨,
剥掉外裤的时候用力过猛,傅守瑜吃痛,手下意识地一收,曾钊“嘶”抽了口气,差点儿没绷住。
不多的耐性消磨殆尽,曾钊把傅守瑜困在手臂与墙壁之间,粗暴地扯下内裤,分开双腿,猛地想起润 滑 剂和套子被他放在外间了――实在没想到傅守瑜会这么主动,还以为总得等到两个人都洗完澡呢。
光 裸的脊背紧贴着光 裸的胸膛,傅守瑜的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迎合着曾钊狂乱的心跳。情 欲仿佛高涨的洪水节节进逼理智的临界线,这时候暂停实在有自虐的嫌疑,但曾钊不想让傅守瑜难受。
感觉到背上的温度和压力的减轻,傅守瑜回头,疑惑朦胧的眼神是最好的催 情 剂。
曾钊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一下,说:“稍等,我去拿东西。”
傅守瑜喘息着微笑,张开一直紧握的左手,手掌里赫然一管润 滑 剂。
曾钊咬他的鼻尖:“不用套子,嗯?”
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傅守瑜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真是太要命了!曾钊猛地封住他的嘴,挤了润 滑 剂的手指顺着股 沟径直往下探。
傅守瑜还是会紧张,身体绷紧。冰凉的手指侵入体内,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眉头微皱,多少次了,这一刻他依然觉得不太好受。可是紧接着会有灭顶的快乐,他很清楚,并且食髓知味。
曾钊竭尽全力地取悦他,唇舌温柔地在各处敏感地带辗转,捕捉傅守瑜最轻微的回应,并随之调整勾 引的策略。
扩张进行得并不太顺利,尽管傅守瑜一遍遍地调整呼吸试图放松,这样的环境确实不容易做到。松开手,让傅守瑜背靠墙,曾钊缓缓下蹲,舌尖蛇形而下,直达他已经开始抬头的欲望。
傅守瑜被他舔得发笑,立即被曾钊在腰上掐了一把:“专心点!”
好吧,专心,闭上眼睛,全情投入,交出身体和情绪的控制权,全心全意地依赖曾钊,相信他会照顾他的,会让他快乐舒服的。
一下,又一下,忽快忽慢,时深时浅,恣意撩拨,急促的喘息、剧烈的战栗、插 入发中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抓挠以及脸上时而愉悦时而痛苦濒临崩溃的表情,傅守瑜忠实的回应让曾钊非常享受,于是更加卖力。
他喜欢为他口 交。他知道他同样喜欢。他们都在这过程中得到了肯定,得到了享受。
傅守瑜发出满足的叹息脱力地靠在墙上,睁开眼睛,垂下头,目光交汇,抓着曾钊头发的十指松开,微凉的指尖滑过脸庞、颈脖,那眼神、那表情,是最好的褒奖。
这样就满足了吗?不够,幸福和愉快远远不止如此。曾钊抓起傅守瑜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仍停留在快 感余韵中的傅守瑜用颤抖的手指抹去他唇边的精 液,探进他的口腔。曾钊轻咬了他一下,换个体位,自己靠墙站立,托起傅守瑜,温柔而坚定地进入。
傅守瑜收紧手臂,夹紧双腿,放任自己沉浮在欲望的海洋里,呻吟、哭泣、沉沦,毫无保留。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可以爱,也可以被爱,这是一件足以让人幸福到流泪的事情。
第二十四章
上午九点半,生物楼一楼阶梯教室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横幅已经拉好,话筒、投影仪准备就绪,主持人最后一遍核对比赛顺序。院长、两位副院长、分党委书记、副书记、各所所长、教研室主任及学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