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不要、停”

正当我喘息着肌肉紧绷着闭紧双眼准备迎接高潮时,伊路米的手又停了下来。和之前一样,我离高潮只差一点点的时候停了下来。

冥神在上!

伊路米是怎么做到对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了解的?总是可以巧妙地卡在濒临高潮的前一秒停住,排山倒海的快感总是戛然而止。我感觉自己就架在高潮的那一条线上,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周围的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受不了了,什么把控制权交给他,都听他的,统统见鬼去吧!摸索着手就要往身下探,却被伊路米一把抓住,捏在头顶。

“又不听话了呢,小艾比。”

“惩罚要延长了哦。”

一次次肌肉紧绷后又被迫放松,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泥,伊路米轻而易举地将我翻了个面,「咔哒」一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手铐把我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尾的立柱上,现在想要自己抚慰一下自己也不行了。

太坏了……

“伊路米,你这个混蛋,放开唔”

腰高高拱起,几乎在做臀桥,刚换的乳钉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却让我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只想快点得到期待已久的快乐。但伊路米直接用嘴封住了我的咒骂,探入口腔的舌头滑过每一处敏感的褶皱。

正当我还忙着抵御嘴上的侵犯时,伊路米的手再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我感觉到伊路米不光用大拇指在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甚至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在穴道的小口上滑动。

但这不够,不够,不够!

在不断的刺激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高潮的边缘沉浮,就好像急切想要飞上蓝天的风筝,每往上飞一点就又被绳子拉了下来。

愤恨的想法渐渐被渴求覆盖,岔开在伊路米两侧的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大幅度地颤抖着,气息也变得断断续续。

“哈啊别别停让、让我去”

“艾比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我错了,不管你说什么都是我错了……”

“不管是高潮还是不高潮,都是你不应该祈求的,不管我给你什么,你都要欣然接受。”

“可是小艾比还是一直在抵抗呢……”

“我错了……给我,求你,给我……”

一直被保持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我已经被逼得哭了出来,整个人被性欲泡的像豆芽要挣脱束缚生长的玻璃罐一样。

“呜……”

“小艾比的声音真是怎么听都听不厌呢。”

快到了,快到了,快到了,我很小心地控制着身体的紧绷程度和抖动幅度,这一次伊路米一定发现不了我马上就要到了……

但紧闭的双眼下,颤抖的眼球还是暴露了濒临高潮的状态,这如同毒品般甜蜜却又苦涩的快感,再一次提前终止了。

“不可以噢。”

“还没有到时候呢。”

崩溃了,感觉被世界抛弃了,如果之前的做爱是畅快淋漓地野兽互搏,放任自己向无尽深渊里堕落的交欢,那今天这一场以惩罚名义开启的控制权争夺战,就是只剩下头露在外面的嗜人沼泽,只有嘴还可以喘气,但也离窒息不远了。

一次又一次寸止,让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苦闷的钝感,甚至开始自得其乐。但内心积攒下来的渴求让我对伊路米的手越来越依赖,睁着眼和闭着眼已经没有区别,视线根本没有焦点,所有的思想都停滞了,只剩下对仅剩一根丝线悬挂的高潮顶点的关注。

思想上的压力,转化为身体上的压力,只想着那一个点,什么时候才可以到那个点,到那个点之后会有多快乐。其他的多有烦恼都忘却了,这种思维空白的放松搭配上身体迟迟得不到顶点的苦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