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的银环被取下,换成了一对两头缀着蓝色宝石的乳钉,带着新鲜的血迹颤颤巍巍地跟着乳尖一起在胸口晃悠。而打着赤膊的伊路米背后那副我精心描绘的纹身,就这么在一旁的穿衣镜里看的清楚。一滴咸涩的汗水从深深浅浅的紫色花瓣,滑落到带着尖刺的荆棘藤蔓,直到底部托举着枝蔓的骷髅小鬼,才被柔软的亚麻睡裤吸收。

太完美了,是我除了艾尼亚以外最得意的杰作。

“小伊不给我舔一舔消毒吗?”

脚背顺着伊路米的后背,一点点往上移动,抚摸着在他背后妖艳盛开的花朵,直到纤细的跟腱搭在伊路米健壮的肩膀上,整个人好像马上就要被竖着撕开了一样。正低头欣赏自己杰作,伊路米一只手附上了胫骨,侧过脸在光滑的脚背上落下了一个吻。

“艾比,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随之而来的是狠狠地贯穿,被填满的感觉让我长吟出声,双眼不自觉地往上翻。

太深了,耻骨紧贴着耻骨,没有了臀肉的阻挡,伊路米大力地好像连囊袋都要塞进已经被撑得只剩下薄薄一圈肉的穴口。

不打招呼就直接胀满的疼痛让我十分满足,甚至还不知足地想要更多,脚后跟催促似地踢了踢伊路米要他快动,可男人却慢条斯理地只是浅浅地慢慢磨着。白皙胸腹上的肌肉线条匀称又流畅,直让人想在上面挠几下,留下红红的印子。

“首先就要改一改你这个急性子。”

居高临下的语气,身体里的饱胀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按照伊路米故意折磨我的韵律动着,可早已被肏得烂熟的穴|道在被破开的第一下就已经欣喜地流出了液体。

食髓知味,蚀骨销魂,自从艾尼亚开始动真格的训练,我和伊路米已经许久没有认真亲热过了,两个天天围着这个不省心的小家伙团团转。我就不信受煎熬的只有我一个人,被伊路米说得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把头撇到一边,再不催促他。

“最近脾气见长,看来是缺乏教育了。”

紧实的上半身往下俯靠过来,把我的腿硬生生往下压。许久没有撕过腿,突然来这么一下差点给我掰得抽筋,但伊路米不满地狠狠抽了一下大腿,霎时通红的掌印就留在了白嫩的皮肤上,红肿发烫。

“别夹。”

装,你接着装。

明明穴道里的性器肿胀到可以感受到脉动,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假装要借机磨一磨我的性子。红肿的乳头还在冷空气中独自皱缩成一团,见没有人抚慰它们,便自己伸手握住饱满的胸乳,食指顶在尖端,揉搓起敏感的乳孔。

说实话我很少自己碰自己的乳房,就连这几个男人也不太喜欢在我的乳头上下功夫。可能是伊路米留在上面的标记太过明显,他们更愿意直接去拉扯银环而不是去安抚可怜的、皱巴巴的乳头。更多的时候,他们就像伊路米这么直着身体俯视我,用摇晃成一团水的乳波来满足他们视觉上的冲击。

所以一点点轻微的刺激,都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穴道紧跟着缩紧了一下。

“说了要你别夹。”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伤口刚刚愈合的乳尖,逼得我发出了一声惊叫,火辣辣的疼痛又化作滚烫的情欲,更想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大力抽插,最好把我整个人都顶飞,再扯回来。

“哈、啊、啊啊”

而伊路米的另一只手也捏到了已经充血的阴蒂,带着些许粗糙的大拇指在滑嫩的粘膜上来回拨弄。每一次揉弄都是在帮我往浪尖上推一把,很快我就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极乐的浪潮顶端,甬|道规律地收缩,小腿肚子都打颤,脚趾都缩起来,夹着腿扭着腰,就等着从顶端一跃而下。

然后戛然而止。

就好像被高射炮发射到空中,本以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