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侍郎的女儿,而不是……”
“你没有做错,”徐太太及时地打断了她:“不要把‘忍’想的这么简单。”
忍只会换来得寸进尺。
指望通过退缩和忍让换取利益?
想多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忍让的就是男人了。
忍让要是好事儿,还能轮到女人?
徐太太说:“邹处道品行低劣,尤其又到了吏部侍郎这个职位上,出事获罪,早早晚晚而已,你及早跟他和离,一刀两断,焉知不是福气?”
宁令姜听得面露动摇之色:“这,这倒是真的……”
“且你有什么好哭的?”
徐太太又叹口气,说:“你多有钱啊!”
她略微数算了一下:“你现在住着三进的宅子,契书上写的是你的名字,自己手底下还有套三进的宅子和几处铺面在收租,手头上多多少少也该有些贴己银子吧?”
“你不需要想出路,到处都是出路。”
徐太太由衷地说:“背靠宁家,家里边儿又只有你跟禾子母女两人,吃喝嫖赌抽的事儿都不沾边,这些个家产,能花到天荒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