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反倒是孟太太处变不惊,随手将针刺到绣面上暂且停住,叹一口气:“这其实都是我们这一代人之间的事情,要不是你遇上了他,我是不愿说的……”
孟大书袋听得心惊肉跳:“友松,你”
孟太太叫他闭嘴:“你不说,我不说,聪如一点防备都没有,万一被邹处道骗了怎么办?”
孟聪如赶忙附和:“就是,就是!”
孟大书袋脸色涨红,意欲言语,偏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边儿孟太太再叹口气,瞧着室内只有自家三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告诉儿子:“那个邹处道,他好男色啊,聪如,你得离他远点。”
她痛心疾首,不忍回想:“起初你阿耶也不知道的,后来有一次喝醉了酒他们俩曾经同在青州的书院读书,算是同窗。”
“你阿耶喝醉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间觉得动静不对,睁眼一看邹处道脱了他的鞋袜,偷偷舔他的脚!”
“……”孟大书袋脑子里嗡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