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放在冷硬的书桌上,难耐地垂下脸去,咬住嘴唇。
模糊视线里看到手臂上一根青筋跳起来,随他五指时隐时现,手臂上青色血管浮出来,皮肤病态似的白。
镜头渐渐靠近他们,摇晃着仿佛怕惊扰这场隐秘的恶行。
白菓划下手去,插/入韩竞东发丝,用力按了他,他的嘴唇水润的红,轻轻动了动。
电影没有任何声音,空白的岑寂,像一道绵长的耳中嗡鸣占据大脑。
书桌震了一下,一沓纸钞飘下来,跟雪一样,红色的雪。
韩竞东反应慢半拍,看起来愣愣的,他抬起头,露出右耳的人工耳蜗。
血红色的字又聚合了。
【哑巴,下雪了。】
沉默的眼睛对上一双狭长好看的眸。
韩竞东没看雪,从下面爬上来,覆盖到他身上,伸长红色舌尖要和他接吻。
白菓不肯,捏住他两颊,扼使他嘴唇张开来。
韩竞东被他抬着下巴,被迫把混着那团东西吞下肚去。
白菓喘着气,眼睛还水蒙蒙的,凑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