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之和顾鸢还没动静。
听说顾鸢正忙着晋升,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祁玥和和气气嗔他们俩:“你俩还小呢?一见面就拌嘴。”
祁景之啧了声:“妈这您就不懂了,男人至死是少年。”
“都结婚的人了还少年,亏得小鸢忍你臭德行。”祁玥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你至死是少年,你老婆替你负重前行是吧?好好跟小予学学怎么疼老婆。”
“我知道妈,开个玩笑您这么较真。”祁景之摸着自己被拍疼的后脑勺,祁玥当真是下了狠劲,半点不含糊。
这家有个不成文规定,女儿和媳妇是宝贝,女婿贤惠听话会疼人,也深得父母喜欢。
只有他这儿子是根草,想拔就拔,所有伤害他一力承担。
晚上留宿,池靳予亲自把南惜要用的东西,明早开小灶的食材从车里搬上来。
陈阿姨看得目瞪口呆:“哎哟,姑爷这弄得比我还仔细。”
“我说吧。”祁景之帮腔,“专业保姆都比不上你。”
池靳予欣然接受这句“夸奖”。
回房时,南惜已经洗完澡躺下了。
屋内暖气开得足,南惜身上只搭了条小毯子。肚子太大,她如今习惯侧躺。
翻身也不太方便,就这么背对着唤他:“老公回来啦。”
“嗯。”他笑了笑,“你先睡,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