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男人洗澡快,加上吹干头发,不到一小时从浴室出来。
温热的胸膛贴上她背。
怀孕后他依然每晚抱她,怕她不舒服,便总是等她睡着后。
感觉到怀中女人些微动静,他哑声:“还没睡着?”
“没,好像有点认床。”南惜嗫嚅道。
自从怀孕,她太久没回龙湖了,起初是安胎不宜折腾,后来肚子比寻常孕妇大一些,懒得动,窝在惜园里最舒服。
温暖手掌覆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背后呼吸仿佛深沉了些,那阵柔和的力道越过肚脐,带着某种暗示往下。
“我问过医生,说你胎像很稳。”
南惜轻轻咬住唇:“嗯……”
“现在可以了。”她的腿慢慢被抬起来些,男人沉哑的嗓音落入她颈间,“就这样,我们试试?”
番外5 他们说欢迎爸爸。
侧躺是她如今最舒服的姿势, 肚子的重量不会压下来。
被他抱着也一样。
他没有让她挪动分毫,身体是自己沉下去的,找到合适的角度, 细心观察她的表情和反应。
她的腿被他支撑起来,交叠,紧贴。
这双腿能柔软到什么地步,他早已了如指掌。
久违的亲密, 像从每根神经发散出电流,一束比一束清晰而猛烈, 很快将大脑冲击成一片空白。
他手掌握着,感受到她彻底乱掉的心跳,呼吸在她耳后满意地逡巡:“听说怀孕后感觉更明显,是真的?”
柔软的枕头被抓皱,拧紧,双唇也被牙齿磕得发白,气声潺潺,却发不出一个完整字音。
起居室新添的微缩湖景,是池靳予带过来的拜年礼物。粉色花瓣轻盈地落在湖面,拂动一层又一层柔波, 从落花处看似平静温和地涌动,悄无声息地叠加, 及到岸边,却变成激流冲刷而上,水声如潮, 白浪飞溅。
怕她不舒服,池靳予始终维持同样的姿势,又怕她腿麻, 时而将她的腿放下去。对他来说,终究不如以前。
手覆住她捧着肚子的手背,沉声耳语:“知道爸爸为你们也很辛苦么,嗯?”
南惜哭笑不得,想嗔他,却只发出轻柔的哼音。
直到他忽然停下来,又不习惯,手胡乱拍了一下他手背:“你干嘛……”
“嘘。”男人神神秘秘地贴到她耳边,四下俱静,只能听见他沉哑嗓音,“宝宝在动。”
“哪有?”南惜凝神,肚子没感觉,贴着肚子的手掌也没感觉。
迄今为止胎动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很明显。
“在里面。”池靳予煞有介事地,继续和孩子们交流,“他们说欢迎爸爸。”
“……”胡说八道。
“爸爸以后要常来。”
“……”
考虑到她是孕妇,他嘴上虽然说不够,但没有多折腾。
南惜起初失眠,适量运动过后却睡得很香。
龙湖又悄然下了一夜雪,醒来的时候,窗外露台都落了厚厚一层。
池靳予站在窗前,只把遮光帘开了一丁点,半边身子被遮掩住。
南惜起身走到他旁边。
“醒了?”他侧身搂过她,握住她手。
南惜往他怀里靠了靠,仰起头:“想什么呢?”
“想你。”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南惜哼了声:“油嘴滑舌。”
“真的。”池靳予笑着,目光从结冰的龙湖收回来,低头无比专注地望向她,“我想到那次冬天在贝加尔湖的冰面上看你跳舞,今年看不到了。”
“那真可惜。”南惜努了努嘴,故意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