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偃心都要软化了,慢慢坐回桶内,搂着她,细细舔吻着微微肿胀的娇唇,“又欺负月珩了...你捅捅我吧!”
他握住她的小手送进口中含着。赵锦宁不由想起那年除夕,他也教她捅,结果反被他的口舌侵犯...
“这回不算,”她从他滚烫的口中抽出指来,含情脉脉凝睇他,“是月珩心甘情愿的。”
“夫妻间,你疼我,我疼你,本该如此。”
“月珩真好。”
“知行真好。”
夫妻,不同于父母、儿女情,它复杂且冒险。
两个陌生的人,经一纸婚约紧紧捆绑。没有血缘的羁绊,却得羁绊一生,生同衾死同穴。
这世间心意互通,恩爱一生的夫妻少之又少。
而她无疑是幸运的那个。
赵锦宁紧紧搂住李偃的背,喃喃道:“知行哥哥...我困了。”
“睡。”
她说困,真的闭上眼睑沉沉睡着了,李偃抱她回床上都不晓事。
好在是不知,不然知道他唤婢女换寝褥,依照她那个薄脸皮又得闹。
这夜,甜美而餍足,夫妇两个抵足而眠,一夜无梦。
0192 里面都磨肿了(H)
心有所依,日子过得安定从容。不觉光阴流转,时气已交夏至。天儿一天比一天热,禾兴较两京来说算不上热,早晚甚是凉爽。但耐不住地高天矮,晴天晌午,日头毒辣,晒得庭院水磨石砖直烫脚。
李偃顶着烈日,一路举步生风,等走到廊檐下,鲜少改色的玉面浮上层微微红润。婢女打起湘帘,他提步迈进门槛,堂屋宽绰,摆着大冰鉴,湃着鲜果,凉气拂面而来,果香清馨,十分清爽宜人。
他驻足透口气,四顾一望不见赵锦宁身影,便往暗间碧纱橱去寻。将要走到门前,迎面遇上岑书,见她手中木托上盛着晞姐儿的衣物,朝纱屉内一望,低声问:“睡下了?”
岑书福身回道:“殿下与嫤姑娘正在浴房给小主子洗澡。”
晌午时分是最热的时候,晞姐儿不过半岁,寝室内不敢用冰,小孩子又最经不得热,一到中午就哭闹着不肯午睡。赵锦宁有上世的育儿经验,一早吩咐太医开了些温和去湿气的草药给奶娃娃泡泡洗洗,果然洗后便安然许多。
李偃闻言点了点头,信步推门进去,在靠墙圈椅内坐下。喝了半壶茶的功夫儿,就听见母女两个银铃般的笑声了。
“我们进门瞧瞧,爹爹正作什么呐?”
话音一落,赵锦宁莲步款款,抱着晞姐儿迈进门,目光径直落到男人身上,对着咿咿呀呀的小团子笑盈盈说道:“原来在喝茶呀。”
李偃撂下茶碗,向母女两个伸出修长手臂。
赵锦宁走到跟前儿,本欲把晞姐儿递过去,教父女两个亲近。谁知李偃手臂突然搭上了她的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揽到膝上。
赵锦宁抱着胖乎乎的晞姐儿,生怕摔了,吓得花容失色。待安稳落进男人结实怀中才敢喘气。她侧侧身子,在他膝头坐稳当了,背着晞姐儿悄悄地拧了一下男人肌肉扎实的大腿。美目乜着他,话音却无丝毫错漏,照旧是哄孩子的软绵声气儿,“爹爹真有劲儿,一下子就把我们接住了。”
他听着温柔似水的声音,纵使挨了她的掐,那心照旧轻浮急躁迟迟稳不下来。孩子在眼前,也不能与她‘算账’,急忙敛住心神,伸手接过晞姐儿,逗她玩耍。
李偃瞅着雪团子胖乎乎的小脸蛋,高举着掂量,笑道:“晞儿真是越来越重了,你别老抱她,多累。”
她软软靠向他肩膀,“这不是你近日早出晚归,晞儿好几日没见着你,听到你晌午回来,就抱过来给你瞧瞧。”
近日李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