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舒展开紧绷的身子,赵锦宁眯着水杏眼,娇媚眼波瞥到他面上:“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把我的脸也丢尽...都让丫头听去了...”
“别胡思乱想的,你的脸面精贵着呢,谁也不敢丢。”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我们小别胜新婚,就是放纵些也不打紧,”李偃笑微微道:“她们都受你的调教,心比比干还多一窍,自然晓得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再者说,即便你不喊出声,我们大半夜的叫水沐浴,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我们夫妻行事了...”
“月珩就别跟我计较了。”
赵锦宁本也不是真恼,不过是冲他使使小性儿,经他温言款语的宽解,哪里还有什么不满的呢。软软靠伏着结实胸膛,余光瞅见他肩上深深的牙印直往外冒小血珠。其实本来都不流了,但方才她没意识又咬破了。
她仰脸吮住,像小兽为伴侣舔舐伤口。
李偃心痒难耐,垂涎那香滑小舌头,捏住她后颈拉到面前掠夺。
“疼吗?”吻了半晌,她气都喘不匀,喘微微道:“教颂茴拿药箱来,我给你抹点药。”
他道:“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挑眉一笑,“留个记号也好,再过千儿八百年我也忘不掉你。”
赵锦宁轻轻笑:“那你找到我,可要早一点儿告诉我,我们的以前。”
他说好,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会儿水该凉了,抬起来,给你洗洗里头。”
“这么急做什么?”还硬梆梆地插着…赵锦宁最是明白,至少还得泄个两三次才勉强罢休。不知道他瞎讲究个什么劲儿,嫌多此一举,便不动弹,媚眼儿望着他,“待会儿不是还得射进去吗...”
李偃教她勾搭的火气蹭蹭,掐着小蛮腰快速顶弄数下,弄得桶里泛起波涛,哗啦啦外溢。
赵锦宁如坐浪头,半眯着眼,低声娇哼:“轻些...夫君...”
他不应,眼神凶狠的要命,她扶住宽肩,软软倾到他耳畔亲吻呢喃:“知行...好哥哥,里面都肿了,轻一些...”
又是夫君,又是哥哥,一声儿又一声儿地喊,比蜜还甜。李偃停下来叼小蜜舌,如胶似漆,相互品咂了半晌才藕断丝连的分开。
李偃手抚摸着她的发,哑声道:“以后只准喊我一个人。”
“嗯?”她融化他怀里,懒懒抬起湿长的雅睫。
“哥哥。”
他是真酸啊,连哥哥两个字的醋也要吃!赵锦宁笑不可支,软软道:“知道啦,知行哥哥...”
李偃畅美至极,眉眼惬意舒展,把她抱到膝盖上坐着,仰倚桶壁大喇喇地分开腿。
小嫩穴的确肿得不像样,玉门深红如牡丹,充血充得小肉缝闭合掩着溪流入口。他慢慢抚摸,伸指进去抠挖,将那些精元全都清出体外,爱怜地揉了揉。又抱着她到另外的桶内清洗一遍,“今儿就委屈你再戴一回合香珠。往后我不射进去,也就不怕再怀孕了。”
赵锦宁心中忽然一动,恍然道:“那昨晚你不要我…是怕我再怀孕?”
李偃说是,解释道:“我问过太医,行经半月后极易受孕,昨晚是最后一天,谁知你淫性大发,骑我身上不愿下来,勾引得我险些没忍住...不得已才拿摊子把你卷住。”
她斜他一眼,“只要你不换我的合香珠,万万不会有的。”
李偃眼神一黯,叹息道:“你忘了...上次那个孩子...不也是意外?可见合香珠也不是万全之策。况且你长期佩戴,有伤肌体。”
“那孩子到底与我们无缘,”赵锦宁心也疼,叹了口气,“其实,若是像这样用红花洗了再用合香珠是绝不会有孕的,上次是没洗...所以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