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缠不过你。”
她心满意足,也不忘替嫤音着想,道:“我看不如早些给他们成亲好了,都已经苦苦等了两辈子了,还要再等多久?”
“以公主驸马的名义给他们操办婚礼,料李大人,李夫人也没话说。”
“权大一级压死人呐,”李偃揶揄一笑:“还是我们公主有本事。”
她扬眉,也用他阴阳的口吻道:“那还不谢恩?”
他配合地拱起手,低眉垂眼:“臣代小妹多谢长公主赐婚大恩。”
赵锦宁笑说:“那本宫就教万诚择个好日子,早些操办起来。这两年事多,过得不大顺心,也该有场喜事来热闹热闹。”
李偃道:“成,都听你的,”
又嘱咐:“但也别太心急,我看还是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些,你出了月子,身子养好,爱怎么操持就怎么操持。”
她甜甜应着,李偃环住水光溜滑的玉背,托抱到另个浴桶内,重新拿湿帕子擦洗一遍,手移到肚下朝紧并的腿心探去,喊她:“分开些,洗洗里面。”
“我自己洗...就成,”赵锦宁两条腿合的更拢,一丝缝隙不给他留。
“害什么臊?”
布巾搔过肉乎乎的小阴丘,她忍不住发颤,手臂一张一合,后背凸出漂亮的蝴蝶骨,展进李偃的眼中,惹他心念一动,不由得吻向白肤下清晰可见的薄薄弱骨。
“嗯...”身子在他唇下起火,赵锦宁咬着下唇也难阻娇吟溢出齿关。
吻着吻着来到腮畔耳边,衔住红透的小耳垂,含进口中舔了舔,她酥得仰起皙白颈子娇喘,晕乎乎地被他分开腿,大掌轻而易举地探进泥泞湿地,手指刚蹭到嫩滑的花唇,她死死夹住了他的手,浑身直抖,颤声颤气道:“不行...我会受不住的...”
“我知道...”如今到了要紧的后三个月,李偃自然晓得厉害,抽出手,转过她的脸,舔吻香唇,含含糊糊道:“只是瞧瞧你闷声儿流了多少...哪知我们小孕妇身子久旷...如此不经碰。”
赵锦宁吮住他下唇,狠狠一咬,嗔道:“坏人...”
李偃不怕疼,将上唇也欣然送到她齿间,“咬舒服了,自个儿赶快洗一洗,看水凉了,再冻着伤风。”
“好...”
李偃给她擦干身子,穿上寝衣裹得严严实实抱回暖阁,自己又进浴房,洗了半晌才出来。
走到床前,一撩开帐幔,她竟没睡,目光灼灼地瞅他:“怎么洗那么久?”
“我也泡了一会儿,解解乏。”
赵锦宁掀开被子,“上床来呀。”
他站着不动,喊她盖好被子,又说:“我身上凉,暖一暖再上。”
她撑起身子,去抓他的手,摸着他哇凉哇凉和冰一样掌心,蹙起眉尖:“这么冷的天,你用凉水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