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似乎对她的不从不满,朝圆臀扇了一巴掌。
她低低嘤咛一声,吞了吞喉咙,娇声道:“我想看着你...要我。”
“啪”地一声。
又是一巴掌,扇得圆鼓鼓的娇臀又麻又颤。
他俯身,手臂揽着她的腰一提,竖插股缝的硬物捻着阴瓣来回抽动,龟头次次顶着不露头的小花核,烫地她直哆嗦,圆臀抖得像邀宠。
“浪货……”
一只手从腋下伸过来,拽着中衣系带,探进衣襟粗鲁地扯开了主腰上的玉扣子,擒住一只滑嫩丰满的乳,肆意揉捏,他呼息像他的手一样急吁吁的,乱蓬蓬地拂在她的耳颈边,灼得她颊腮发热,心头纷乱。
上下其手,没一会儿身子发酸,腰腹瘫软在他臂弯,乳尖瑟瑟耸立他指下。
他两指捻玩着小奶头,知她动情,调戏道:“骚的倒快,很想我?”
她也诧异,性事越多,越不经碰。他一摸她,身下不由自主地生潮流水儿。转念一想,他总是那么性急,一沾她的身子,就像饿了几天几夜的狼,一阵乱啃乱咬,恨不得活吞了她,丝毫不顾她的死活,要不调剂,早该死在他胯下了。
心中自嘲,不过是应时之技罢了。嘴上含糊嗯了一声,又故作娇羞地改口:“没...有...”
她知道对于他这种万花丛中过的男人来说,光是躺下,大剌剌地分开腿是不够的,得娇得羞,既得矜持又得放荡。好比放风筝,顺风上,要扯,要圆,把控得当。待他征服后再屈从。
“没有?”他往后撤身,手探入她腿心摸了一把,举着亮泽泽的指到她眼前,“湿成这样...难道尿了?”
她没搭腔,一把握住他的手,亲了上去,猫儿般舔弄起他修长的指。
她听到他重重地吞咽了下喉咙,紧接着一把把她翻过来,微扬的唇角彰显着他的愉悦,狭长凤眼风流地睨着她的脸,狎侮一句:“小淫妇,忒欠收拾。”
兴致高时,他总会蹦出几句这样的污言秽语,每回听到耳内,都经不住想,他说的时候是不是把她看作娼妓粉头之流了?
她直勾勾盯向他的眼,妄图从中找到些不一样的答案。
这双细而不小,极丰韵的眼内,眸光灼热跳动,烧得正中瞳仁黑亮,清晰的映着她小小的身影。
她半仰半靠着叠放的被子,赤色中衣与主腰衣不蔽体,一只雪白的乳房,跃在外头,另一只半掩在衣襟内,身下光溜溜的,两腿被他捏着撑开,阴部大剌剌地向他敞开着。
无声印上淫妇二字。
的确是淫,试问有哪个妻子一天到晚的勾着男人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