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勾,又该拿什么掎住他?
看着他俊朗且冷峻的面孔,知道别无选择。她不觉得耻,只是有一丁点儿像被蚂蚁咬了一口的难过。
然而,连这点难过也极快烟消云散,她被猛然贯入体内的阳物肏得眼前发白。
李偃两膝撑在榻上,把她两条腿捞在臂弯,手掐着她的腰,用力一顶,尽根没入,他惬意地眯眼舒了口气,低下头望她,轻轻喘息:“说要看着我肏你...自己倒发起呆...在想什么?”
“你男人在这呢!”他一边说,一边耸腰,惩罚般发力讨伐。她还未适应它的粗壮硬长,便被顶撞得娇躯乱颤。穴嫩生窄,禁不住粗暴行径,不过重肏了十多下,她后脊发麻,酸胀的眼内直冒泪花,软声哼唧着求饶:“啊...知行...轻一些...”
男人稍稍放慢动作,抬头望了她一眼,满眼狠戾没处发泄,一手抚上圆润饱满的乳,使劲抓了一把,听她哎呦喊疼,给颗甜枣,俯身亲吻满是红色指痕的奶儿。
上头轻了,下头必然是重的,他撤身一抽,只留圆鼓龟头磨蹭着穴口,再猛地挺腹重重抵进,硬挺茎身破开层层媚肉,直碾娇嫩肉芽,大开大阖地抽送。
花穴惯熟了他的深纵,一张一合朝外吐蜜,抽动地愈发顺滑,她渐次尝到了快意,暂时卸下几分心房,由他侵进软处,为所欲为。
她眼神迷离,看什么都不太清楚,仿佛所有知觉都汇集在身下,肉茎快进快出,狠狠撞着她的麻痒,耳内全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火热又麻痒,花蒂饱胀熟得要爆开,暗自渴盼极致欢愉地痉挛,忍不住地伸手握住他的胳膊,抬起腰腹去迎合他的动作,“嗯...啊...”
李偃额前热汗滴成小水珠落在她玉白的胸脯上。他低沉着嗓音,嘱咐道:“这会子...都还没睡...小点声浪叫。”
是了,薄薄一层帐篷,根本不能隔音。
仔细听,都能听到外面巡逻士兵的脚步声。
她咬住下唇,死死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却越来越用力,将竹榻作弄地吱吱呀呀响得刺耳。
虽然无人敢靠近大帐偷窥,可她还是感觉像是被人看光了。
早无羞耻可言,只是觉得他太可恨,不教她喊,自己却任性恣情。她不服,松开齿关,哼哼唧唧地喘,叫比以往还要媚,还要动听。
“骚货!”他挺身一顶,低头封住她的唇,带着要肏死她的劲,耸腰肆力抽送。
舌头教他咬得生疼,小穴也干得不停抽搐,一阵阵地泄身。
这股劲儿,果真是惹恼了他。
再这么下去,明日真下不去床了。
她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反抗不了,呜咽着求饶也不顶用,只能眨巴眨巴眼哭。
0176 骑他(H)
“看看又何妨?”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道:“锦儿生的貌比嫦娥,身子骚浪胜过飞燕合德,活该叫人多看两眼。”
她无法从他郑重其事的口吻,四平八稳的语调中分辨,是玩笑还是认真。
是小性儿,还在为方才她叫喊的事恼着,故意恐吓?还是心中真存着这个念头?
无论是哪种,既说出来这样的话,都是拿她当妓子取乐消遣,没有把她看作……妻子。
她咬了咬牙,强压心中带着隐隐恨意的戒备恐惧,娇声怯怯:“锦儿只给知行一个人看……若是被他人瞧去,宁愿一死!”
“这话中听。”
李偃走到大帐中央,坐到长桌后的交椅内,抬起她的下颌,凤眸逼视她泛红的眼睛,矜声问:“怕了?”
她摇摇头,尽其所能的嫣然一笑:“知道夫君是逗我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