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再拭牙漱口就是。”
赵锦宁拗不过,揭开覆在食盒上的油纸,目睹油润焦香的吃食,诧道:“炙烤鹌鹑...”
“嗯,”李偃教颂茴送了一副筷子进来,“趁热吃。”
话罢,他径直去了浴房。
原本不饿,但现在莫名想尝尝,挟起一块送至唇边,忽想起什么,复又放下,唤颂茴吩咐:“教膳房煮碗醒酒甜汤。”
少时,赵锦宁估摸他应该洗好了,拿了身干净寝衣送进浴房。
推开门,他正在束裤腰,听她进来,手一顿,抬眸瞥了眼她手中寝衣,随后又褪掉,等她走近拿起寝裤重穿。
每每见他不着寸缕,她都会唏嘘,这样一副好身体却爬满深深浅浅的疤。就好比瓷有裂,玉有痕,着实令人惋惜。
她怕疼,也不禁替他也想一想得有多疼?
李偃穿好长裤,去拿上衣,一抬眼,见她眼不落睫的盯着自己,“怎么?”
“没...”她回过神,觑到他胸前还滑着细小水珠,遂拿起布巾,“擦干再穿。”
她动作轻轻,拭过狰狞疤痕,更小心翼翼,“很疼吧。”